他能不高兴吗，要是靠陈晨自己，这场演唱会根本达不到万人的规模，能有五千人的场馆就不错了。
虽然很多人都是冲着靳云川来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得利的是陈晨啊，只是让出一个综艺的名额，就得到了诸多好处，在陈晨经纪人看来，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张南深知娱乐圈里的种种套路，见靳云川兴致缺缺，不想说话，拉着陈晨经纪人一通聊，相当愉快。
“好了，不用送了，我们就先走了。”张南客气地说道。
“好好好，这次太匆忙，改天我和陈晨亲自请靳哥吃饭。”
演唱会还在继续，自然没有观众退场，靳云川出来时，场馆外出了一些没有买到票又不愿意离去的粉丝，没有其他人。
而他一出来就被眼尖的粉丝给认出来了，当即有人尖叫一声，不少人围了上来。
张南大惊，和保镖一起，拦在靳云川前面，挡住热情的粉丝。
靳云川刚要开口，视线随意一扫，忽然顿住，眼神微变，想也不想就要走，却被粉丝拦住了路。
“让开。”他沉声道，语气很冷，与平日的温柔随和判若两人。
围在他周围的粉丝被他这语气吓到了，一时间谁也没有做声，却也没有让开。
靳云川心中焦急，他刚才好像看到顾蓁蓁了。
“让开。”他再次说道，语气更冷，如果不是注意着风度，他恨不得直接将人给推开。
张南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不好，赶紧上前开路，“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欢禹泽，但是禹泽还要赶飞机，麻烦大家让一让，谢谢，谢谢。”
一个粉丝小声说道：“禹泽，我们没想做什么，我们只是喜欢你，想跟你合张影。”
靳云川根本没有看她，目光在远处的人群里搜寻，却没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仿佛刚才他看见的只是一场幻觉，他眼中的光瞬间破碎。
靳云川脸色很黑，只是戴着口罩，大家都没有看到，可浑身散发的冷气压倒是都感受到了。
有站姐在拍照，甚至还有代拍。
见到那些代拍，张南心中咯噔一声，赶紧让保镖开路，将靳云川送上了车，又下车安抚了一下粉丝。
幸好那些都是靳云川的死忠粉，并不是很介意他的态度。
张南重新回到车上，才问道：“我的祖宗，你刚才是怎么了？”
靳云川静静地坐在车上，不言不语。
就在张南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靳云川竟然开口了：“我刚才好像看到蓁蓁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难怪这位祖宗这么激动了。
“可是你不是问过安总？顾小姐在家里呢，肯定是你看错了。”
靳云川眼眸一暗，是啊，这里人这么多，顾蓁蓁怎么会来呢？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吗？
靳云川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神情疲惫：“不是要赶飞机吗，走吧。”
……
靳云川虽然才出现了几分钟，唱了一首歌，但是还是上了热搜。
很多在现场观众都发了小视频。
尤其是一个前排观众拍到视频，往网络上的点击率和转发率特别高，引起了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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