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话音刚落，男人就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我还需要预约？是不是太生分了！”
是徐肖泽！
不同于五年前的西装革履，此刻的他不修边幅，人也没有之前那般具有攻击性。
乔婉起身，“老大。”
“乔总，你这是鸟枪换炮，自己当上老板了？”
乔婉赧然一笑，“当年我离职，是谁威胁不让我给别人卖命的？既然如此，我只好自己单干了。”
徐肖泽哈哈大笑：“不愧是我带的兵，现在还能把我的话记这么清楚，当年没白骂你！”
乔婉让小曲给他斟茶，随口问：“老大找我有事吗？”
徐肖泽睨着她：“我找你能有什么事？不是你有求于我吗？”
乔婉一时无言。
徐肖泽抿着茶水：“王招娣给我打电话了，你儿子的事情对吧？”
昨天招娣提出要找徐肖泽，乔婉总觉得不好麻烦他，谁料招娣竟自己替她做主了。
“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是说有难尽管找我嘛！你倒好，我等了五年硬是没等来你的电话。”
徐肖泽拿出一张单子拍在桌面上，“我父母研发了一款安神丸，给一些出现幻觉的精神患者做过试验，效果不错。
你拿回去给孩子试试，首次食用会有副作用，不过是正常现象。
药材在普通的中药馆就能拿到，但产品还未上市，配方也是机密，所以你别出去乱说。”
乔婉失神中略感错愕。
从徐肖泽坐下开始，便直击要领的要帮她解决问题。
他甚至什么都没有过问，就将机密药方给了自己。
乔婉不由得询问：“老大，你就不好奇我儿子是谁吗？”
徐肖泽笑得高深莫测：“你儿子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在江湖，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何况我没什么窥探欲，别人的事我向来不感兴趣。”
乔婉又被上了一课，仿佛又回到当初在徐肖泽手下当小兵的日子。
还是熟悉的配方。
徐肖泽将茶水一饮而尽，旋即扫向办公室。
这里的装修相当有个人风格，桌面散落的设计稿，一如当年惊才绝绝。
“老太太若是知道你有今天的成就，黄泉之下也该闭眼了。”
徐肖泽起身走向门口，又转过身来与乔婉对视，“下次扫墓记得通知我，我们一起去看她。”
……
乔婉提前下班去中医馆拿药，经过加工后变成珍珠大小的药丸。
她用锡纸包裹起来，给了乔乔两粒：“明天去学校带给临君。”
自从霍霆琛跟她断联，她便再也没机会接近儿子，只能让乔乔代劳。
乔乔隔着很远就闻到中药的味道，稚嫩的眉头皱起：“妈妈，芝麻丸是不是坏掉了？好刺鼻啊！”
“不是芝麻丸。”乔婉耐心解释，“调理身体用的。”
“那你放进我的书包里吧！”乔乔正在赶工霍霆琛交给她的任务，无暇多问。
乔婉见她不上心，不放心地嘱咐：“你告诉临君，第一次吃会有副作用，让他不要担心知道吗？”
“知道啦！”
次日中午。
乔乔一下课，就拿着两粒药丸想往外跑。
司徒胤抓住乔乔的手，欲言又止。
乔乔打了个冷颤，一脸懵地转过头：“你的手好凉啊！”
司徒胤的脸蛋当即红透，赶紧松开乔乔，别扭开口：
“那个……昨晚我回家问我爸爸，他说没有人去精神病院拍戏。你爸爸……真是去那儿拍戏的吗？”
乔乔愣了下：“你爸爸是不是搞错了？我爸爸肯定是过去工作的！”
司徒胤笃定：“没搞错！”
乔乔满脸问号。
那就奇怪了！
爸爸没有去拍戏，那他去精神病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