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不是我做的,厉哥哥你得好好地管管你得助理了,他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的下判断呢。”
“不承认?”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厉寒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夏心柔旁边。
夏心柔的心脏跳的很快,好奇接下来厉寒爵会做什么,总不能是对自己严刑逼供吧,这可是犯法的。
“你刚刚的表情告诉我这件事就是你做的。”
说着一脚踢在了她的腿上,夏心柔一个不注意跪在了夏璃月的床边。
以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了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的病床边,夏心柔觉得自己要疯了。
“而且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什么你要跑,难道不是因为心里有鬼?”
厉寒爵的眼神很冷,对夏心柔可谓是毫不留情。
夏心柔有一种预感,这个时候要是承认了,自己绝对会死得很惨。
“厉哥哥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想回家只是认为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必要。”
似乎害怕厉寒爵不相信,继续补充道:“我跟楚小姐可是合作伙伴,我很欣赏她的能力,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他,这件事就是她做的。
夏心柔眼泪汪汪的看着厉寒爵,“厉哥哥你不能这么怀疑我,我也很喜欢小孩子,怎么会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呢。”
闭了闭眼,厉寒爵冷哼一声,她倒是也知道那还是个孩子,还是个身体不好的孩子!
夏心柔在医院哭的哭天喊地的,被路过的一个护士瞧见,皱着眉头走进来,抬手敲了敲房门,语气并不好,
“怎么回事?医院里不能大呼小叫不知道吗?这位女士请你遵守一下我们的规定,还有其他病人在休息呢!”
夏心柔非常不满这个护士的态度,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但在厉寒爵面前她又不好发挥出来,随后就勉强受了这个气。
她低下头眨巴眨巴两下眼睛,然后又抬起头看向门外的护士,语气可怜巴巴的,“抱歉,我们在处理一点私事,我会小声点的,让您困扰了,不好意思。”
护士被跪在地上的夏心柔的这个道歉“三连”弄的有点蒙圈,微微瞪大了眼睛点着头,“行,你们小声一点就行。”
随后迷瞪瞪的离开了,脸上浮起迷惑的表情,嘴里嘟囔着,“有钱人玩的真花。”
床上的夏璃月在护士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转醒过来了,她没有出声,只是装睡的眯着眼睛,想看看夏心柔她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虽然她这一段哭的很好,但是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夏璃月已经看破了对方那点熟悉的手把戏,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年了,还用不烂这一招。
她的复仇计划已经一步步在完成了,区区一个夏心柔已经不足为惧,只是对方在偶尔的时候非要赶着上来当一条挡路的狗,夏璃月也不介意给她一脚把她踢下去缓缓劲儿。
夏璃月阖上眼帘,继续旁观这场好秀。
护士一走,夏心柔又把身体转向厉寒爵的面前,不顾尊严的跪爬着上前拉住厉寒爵的裤脚,哭的是好一阵梨花带雨,
“厉哥哥,我真的没有做这件事情啊,我怎么可能会去害一个无辜的小孩呢?况且宴会厅里那么多人都想着要走,他们也没有查,厉哥哥你应该把他们也抓来问问。”
夏璃月听的都要笑醒了,怎么把别人喊过来你趁机颠倒黑白吗?还真把被人当傻子了!
很明显厉寒爵也不吃这一套,他冷笑着踢开了夏心柔扒在自己身上的手,眼神里的戏谑仿佛看透了一切,“你是不会去害一个无辜的小孩,但是瑞瑞是楚璃的孩子,你与楚璃速来都是有仇,也不用跟我废话说你跟她是合作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