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想了想,说道:“太医那边儿倒是不用去收买了。
我知道有一种药,人吃了之后会一副病重的样子,就连大夫也看不出来。”
这种药当然是两女给他的,白一弦以前的时候就吃过这些药,用来糊弄皇帝。
他这次为了救白中南,可是连自己的老底都给漏了。
慕容楚果然很惊讶,说道:“白兄,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药呢?
该不会你此刻吃的就是这种药吧?”
白一弦嘿嘿一笑,慕容楚顿时明了,也不在意,又说道:“如果是有此药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毕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白一弦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往不远处的那个小院看了一眼。
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他仍能看到父亲还坐在那张木桌子的旁边。
从他来到现在,父亲就一直都没有换过姿势,而在他来之前,父亲还不知道已经在那里坐了多久,等他走了之后,也不知道他仍旧会坐多久。
而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确实会让人觉得崩溃和绝望。
想到几十年前,父亲也曾经是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有着无比肆意的人生。
如骄阳一般,走到哪儿都是别人注目的焦点。
慕容楚心中一颤,顿时明白,他和白一弦去探望慕容难的举动,定是早就已经被人传到了父皇的耳中。
慕容楚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点了点头,迈步往皇帝的寝宫过去。
皇帝由于病情原因,自从蛊毒被治好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寝宫里,甚少外出,就连玉妃的华兰宫都没有再去。
慕容楚轻声问道:“父皇心情如何?”
小太监没有说话,只是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