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高卓听完念月婵的话，突然就有点后悔。
自己为什么会因为生她的气，就真的一辈子都没有再去看过她呢？
如果，他是说如果，他当年能回去，陪在她的身边，哄她开心。
她会不会就能快乐一些，最后是不是就不会不到四十岁，就郁郁而终了？
巫高卓当真是爱惨了步灵寒的，哪怕被那么深切的伤害，最终都不愿意踏足中原一步，都不肯伤害她，甚至现在心里想的还是希望她能快乐一点。
如果当年，步灵寒喜欢的是巫高卓，那么她肯定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惜，爱情就是那么不讲道理，也不分先来后到。
但步灵寒是跟巫高卓成亲了的。
这严格来说，巫高卓也相当于念月婵的父亲，继父。
念月婵性格清冷，除了师傅，也就是娘亲步灵寒，其他两人，无论是叶星河还是巫高卓，她都没有什么感情。
对于父亲这两个字，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这么多年没有父母，不也这么过来了吗。
加上他从来都没有孩子，此时此刻，心中突然迸发出来的父爱，突然就让他对念月婵，变得慈爱了起来。
念月婵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他看向自己的那是什么眼神？
巫高卓用一种慈爱的微笑，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