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下颚弧度紧绷,眼神狠辣邪厉:“狗东西,我傅庭渊的媳妇儿也是你能碰的?!”
连婉惨叫一声,被他这一脚踢到了墙上,痛得弯下了腰,吐出了一口血。
肚子一阵绞痛,也不及傅庭渊这番恶言恶语伤人。
她最爱的男人,竟然叫她狗东西。
连婉神情愤恨地瞪着缩在傅庭渊背后,她眼神里突然流露出的一抹洋洋得意,她心中的不甘愤恨彻底将理智淹没。
“三爷,迟早你会发现,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林诗藤她装疯卖傻心机深沉,她留在你的身边就是祸根,你迟早会被他害死的。”
傅庭云奋力挣脱来拉住他的人,怒气冲冲地冲了上去,比着连婉的肚子一脚飞踹。
“贱女人!贱女人!当着我的面就敢肖想其他男人,信不信我宰了你!?”
眼见着这两个又要打起来,那两个工作人员叫苦不迭,赶紧再上前来把他们两个拉住。
最终给这夫妻俩一人来了一针镇定剂,让人把这两人抬回老宅,才终于把这里的局面控制住。
而傅庭渊至始至终阴沉着一张俊脸,握紧林诗藤的小手,离开了这里。
围观完了全程,宫老兴趣盎然地打量着这夫妻二人,那双老态的眼眸微微眯起,意味深长,并没有再阻止他们离开的脚步!
宫项禹终于找到了这里来,不过等他来这里时,这里的好戏已经散场了。
宫老扭头过来看着宫项禹:“你跟傅庭渊说过两句话,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一听到傅庭渊三个字,宫项禹脸上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厌恶:“轻浮,无礼,不愧传闻,神经病一个。”
对于宫项禹给出的这几个形容词,宫老那张布满沧桑岁月的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摇了摇头。
“或许我们都错了!”
宫项禹挑眉,面露不解,“哪里错了?”
“如果傅庭渊是我们的对手的话,他将是比Ethan还要难对付的对手。”
宫项禹不屑地撇了宫老一眼,“我看你就是老糊涂了。”
江市这几年虽然发展迅猛,但终究只是个边缘化城市,比起京都来,这里就是是穷乡僻壤。
“就这破地儿出来的人,能有多不好对付?”
这老头儿就是草木皆兵。
宫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宫项禹一眼,“我有没有糊涂,你很快就知道了。”
宫项离嗤笑。
死老头儿,就知道疑神疑鬼。
那场足以让林诗茹社死的直播,并没有大范围传播出去,被傅景辰这边联系处理了,将影响降到了最小。
要知道,这件事一旦散播出去,那引起的蝴蝶效应是不可估量的。
不仅会让林诗茹这么多年经营的清纯还有第一才女的名声全都毁于一旦,甚至连傅家的名声都会大受牵连。
傅景辰不禁在心里头暗骂,怎么遭殃的不是傅庭渊?
那样他就可以去告黑状,彻底把傅庭渊这个疯男人置于死地了。
不过,这件事把其他人满住,却是没有瞒住傅老爷子。
归根结底还是傅庭云跟连婉在闹,将这件事越闹越大。
终于闹到傅老爷子那里去了,傅老爷子让傅庭渊带着林诗藤过去老宅一趟。
傅庭渊紧紧握住林诗藤的小手下车,神色很淡,双眸同样深不见底地幽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