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将他后面的话说出来:“除非他与陆延清合作,而这个合作,不过是陆延清拿他当替死鬼的目的,好不让林诗藤怀疑是他。”
傅庭渊岑薄的唇勾起抹讽刺:“陆延清倒是下了一副好棋,无论结局怎样,他都没有损失。”
司夜爵想到另一方面:“爷,那直升机是美洲的,而与陆家的财权,几架直升机怎么可能没有。
可他却用美洲的直升机,他这是明目张胆的告诉我们,他在美洲有人脉。”
“美洲那边估计他可能仅仅只是有人脉而已。”傅庭渊眯起眼睛,俊脸有些阴沉:“可能美洲有人要对付我,他用美洲的直升机,就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他与美洲那边合作,想要置于我死地。”
司夜爵凝眉:“爷你从未与美洲那边打过交道,怎么可能会有仇人?”
傅庭渊长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床头,“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美洲。”
司夜爵睨了一眼他:“嫂子身体这么弱,现在还不便下地走动。”
“我一个人去,我不在的时间,你替我这照顾好她。”
司夜爵抿了抿唇,想说林诗藤小产的事,却又不太敢说。
说了爷肯定得当场拿拳头砸他。
怕引火烧身,司夜爵决定这事还是让他们夫妻之间自己去说。
“那个,爷,阿耷说等你好了,会来找你将事情说清楚。”顿了顿:“爷,阿耷是不是做了背叛你的事?”
傅庭渊并未正面回答:“除了卫卿照顾那只胖虎之外,阿耷是第二个能靠近它的。而那只胖虎,陆延清曾经在它耳内装过监-听-器。
但监-听-器被拿出来之后,在邮轮上,我发现它瞳孔内又安装了监-听-器。这也就证明了,当时在邮轮上,对方为什么知道我们的行动。”
“你意思是,那监-听-器是阿耷装的?”
傅庭渊没有回答,但眸光格外的冷厉。
司夜爵眉头皱紧:“阿耷跟卫卿一样,跟在你身边多年,他怎么突然做出这种事?如果他有二心,按道理说,不应该到现在才叛变。而且在海上还是他找到你的,如果没有他,你可能......”
傅庭渊对卫卿与阿耷都格外的信任,若阿耷想害傅庭渊,傅庭渊根本不会起疑心,他下手的话,百分之百会成功。
但这么多年过去,他至今才动手。
而且还不是以直接的法子来对付傅庭渊。
到最后,傅庭渊还是阿耷救的。
司夜爵怎么想都觉得阿耷突然的叛变有点古怪又莫名其妙。
“爷,阿耷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傅庭渊微微眯起寒冷的双眸:“不管他有什么苦衷,也掩盖不了他的叛变。若不是他,卫卿也不会死!”
若不是对方能听到他的话,他们也就不会知道卫卿潜在水中。
气氛一时之间冷冻了下来,司夜爵悄咪-咪的瞅了一眼冷着俊脸的傅庭渊。
“爷,如果你没有喜欢上嫂子,可能也不会发......”
话还没说完,傅庭渊冷冷扫向他:“想挨揍?!”
“......”
司夜爵立马远离他,干笑着,“不想,我就觉得女人就好似毒品。一旦沾染上,戒不掉,又万劫不复......”
“我看你就是想挨揍。”
傅庭渊腿不便,拿起床头打完的盐水瓶朝他身上扔。
司夜爵敏捷的避开来,他陪笑着:“我刚刚开玩笑的。”
傅庭渊冷睨了一眼他,无意中看到他脖子上的抓痕,挑眉:“什么时候有女人了?还玩的这么开?”
顺着他的视线看,司夜爵抬手摸了摸脖子,下意识说道:
“还不是嫂子,她在海中找你,我一个劲的劝她上直升机,她就是不上,然后还抓了我一下。真是的,你们爱的死去活来的,到把我给爱的一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