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的痛感令他浑身一震,若不是坐在轮椅上,他绝对会站不稳!
四肢疼的剧烈的颤抖起来,浑身撕咬般的痛让他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他咬着后糟牙,额头瞬间溢出细汗,顺着他精致的侧脸滑落下来。
他疼的的连按动轮椅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开的了枪。
他抬头看眼腕表,还有三分钟。
不能再耽搁下去。
傅庭渊双手紧握着轮椅,眉头紧锁,强撑着继续朝前而去。
但不行,他太疼了。
这样他真的没法开枪,别说开枪,连枪都拿不出来。
他咬着牙拿出他的私人手机打给司夜爵。
一接通,他用尽全身的声音说:“去找陆延清,拿镇痛剂过来。”
镇痛剂?
“为......”
司夜爵还想问原因,傅庭渊已经挂了电话。
司夜爵虽然不解,但他立马去找陆延清。
陆延清闻言镇痛剂,就知道傅庭渊毒发加上他的病发。
五分钟后,司夜爵手中拿着镇痛剂,来到傅庭渊跟前。
“爷,那狗玩意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时间改为九点半,对了,你跟他要镇痛剂做什么?”
傅庭渊垂着眸,司夜爵看不到他的表情,见他不说话,再次出声:“爷,你怎么不说话......”
他话音还没落,傅庭渊整个人陡然轮椅上栽下来,司夜爵大惊失色,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爷,你怎么了?!”
傅庭渊一膝半跪在地上,他垂着头,四肢百骸疼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俊目轻眯,整个人沉浸在极致的痛苦中,司夜爵扶着他的胳膊才发现他浑身都在抖。
“爷,你怎么......这是毒发?”
傅庭渊忍了会儿后才艰难的出声,“镇痛剂,给我注射。”
只要注射镇痛剂,他全身的痛会暂时被压制。
司夜爵却犹豫了。
他也是懂医术的,镇痛剂可不是随便注射的。
这东西副作用特别大。
更何况他现在本身身体就不适。
这个时候注射的话,过后只会更痛!
“没听到,快点给我注射!”
这句话傅庭渊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司夜爵摇头:“爷,这东西不能注射。”
傅庭渊皱眉:“我说能就能,你不做,我自己来!”
傅庭渊伸手想将他手钟的镇痛剂拿过来,司夜爵却猛然地起身,没什么力气的他差点被他带倒。
他抬起猩红的眸,睨着司夜爵,“拿过来。”
司夜爵始终摇头:“爷,你不能注射,你会被痛死的!”
傅庭渊薄唇都开始泛紫,他俊眉皱成川子:“陆延清跟你说过,不能再超过九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