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全是陆延清与容心见面的照片,陆延清的人将容心带到陆延清别墅的,上他车的,医院门口的,包括在医院里......
甚至还有在医院门口,陆延清给她一张银行卡的,摄像头截取的每一张画面都非常的清晰。
由此可见,他找上容心,是想让她将林诗藤换出来。
他果然没猜错。
傅庭渊冷冷勾起嘴角,陆延清也就这点本事,不是威胁就是利用!
想到那次在病房口告诉他林诗藤在哪间病房的女人,他当时有扫她一眼,长得确实和林诗藤有六分相像。
“爷,我查到这个女人是从美洲那边过来的,最近一直在关注你的动向,她花钱打听你的住处,以及与您的有关的一切。”
手下禀报道:“她倒是有点本事,既然被她打听到您的新财团。她知道后,天天站在公司楼下,一站就好几小时。
开始她想进来,我们的人不让进,她就直接站在门口,门口的保镖赶走了,她就站在对面远处望着,这女人这么做,她可能想......”
勾搭你个词他哪敢说出口,不过傅庭渊自然是听明白话里的意思。
哪个女人只要见了他,就想勾搭他,傅庭渊都习以为常,甚至厌烦。
傅庭渊来到沙发处,修长的身形窝进椅背内,他微扬起精致的下巴,食指落在扶手上轻点。
手下来到他跟前垂首:“爷,我们要不要把那女人处理掉?”
“不用,这可是陆延清精心设计她来接近我,我不接着岂不是浪费他一番苦心。”
手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爷,你意思是......”
傅庭渊眉宇间冰冷一片,精致的嘴角勾出抹意味不明的深意,“陆延清不是一向喜欢利用女人么,那就以牙还牙,让他尝尝栽在女人身上的滋味。”
“可是爷,我们也不知道陆延清现在在哪啊。”
“不知道顺藤摸瓜么!”
手下一听瞬间明了:“我明白爷的意思了,不过那女人她才二十一岁,听说在美洲那边还是个卖—身的,这样的女人跟个花瓶没什么两样。”
美洲!
卖—身
傅庭渊突然想到他去美洲当天在赌场拍卖场所,当时的女人......
原来就是这个女人。
为了林诗藤,陆延清当真是煞费苦心。
只可惜他这人过于卑鄙。
傅庭渊微眯起双眼,眼角拉开一抹凛冽的弧度,“越是花瓶,越好被利用。若聪明的人,你觉得陆延清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她骗过来?
而且那女人一看就是个头脑简单又爱慕虚荣之人,这样的人只要给点甜头,她便会全心全意的为你办事。”
手下闻言觉得确实是这样,“爷您说的我明白了。那我们首先是利用那女人找到陆延清吗?”
“对,再让她恨上陆延清。像她这种骨子里还未完全被浸黑的女人,要挑起恨来,易如反掌。”
“那接下来我们是按兵不动,让她来接近您吗?”
“对,”男人嘴角冷勾起,眼底迸发出一抹慑人的光芒,“今晚八点在云池订下VIP包厢,把消息散给她。”
手下一听就明白傅庭渊的意思,忙颔首:“是,爷。”
——
晚上八点。
云池会所。
黑色豪车横停在会所门口,迎接的服务生看到,忙上前将车门打开,“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