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器陡然响起。
这边傅庭渊已经出来了,他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若无其事的问:“走哪边。”
“......”
那人想骂人,可又不敢开口,只得带着他朝路口走去,他抬手朝南边指了下,“这边。”
傅庭渊见他不动,似乎在等他走在前面。
他微微眯起眼,他有不喜欢走在身后的习惯,这人似乎很了解他。
他什么也问,抬腿走在前面,这里地形那人很熟悉,五分钟二人来一排风口边,那人上前几步输入密-码,将边上一侧门打开了。
“你快走吧!那些人可能还在里面找,加上二楼实验室爆炸,估计现在他们乱成一锅粥,而这外面看守的人我之前已经支开他们了。”
傅庭渊都没有看他,更未说谢谢二字,抬起长腿就朝外踏去。
男人态度格外冷淡,就好似不是他带傅庭渊,而是傅庭渊带着他。
“等一下!”
那人不但并未因他冷淡的态度而生气,反而从口袋里陶出一白色的小瓷瓶,“这是墙上洒的毒粉的解药,你吃了就不会疼。”
他一直都知道傅庭渊在隐忍身上的痛,他很了解傅庭渊,知道他极其能忍疼。
他额角已经泛红,可见他疼的厉害,但他却一个音也没发出来。
傅庭渊却并未接:“为什么给我解药?”
那人没回答,只将瓷瓶子塞在他手心处。
傅庭渊却猛然反手扣住他的胳膊,虽中毒,但身手仍旧不亚于任何人。
他向来不喜欢不清不楚之事,问好几个问题,一个都没回答,他没那么好的耐心。
傅庭渊抬腿朝他小腿踢了一脚,那人小腿一疼,一膝跪了下去。
“疼!”
那人知道自己不是傅庭渊的对手,只希望他赶紧离开这,“你别打我,赶紧离开这吧,再不走那些人若找到这边来,你想走都走了了。”
傅庭渊并未松开他,反倒将他压在地面上,膝盖抵在他小腿上,寒着嗓音问,“说,你到底是谁?”
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那人更是急切,“你赶紧离开这!”
“说不说!”
傅庭渊仍旧压制着他:“你他妈到底是谁?”
那人被傅庭渊压制的感觉膝盖骨都裂开,他咬着牙惹着。
脸上急切又担心,因为此刻宫胤寒也在这里,若被他发现傅庭渊在这,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封信是你送来的吧!”
男人很确定就是他,但尚且不确定他是敌是友,他得弄清楚,“你若不是,我就杀了你。”
那人就是不开口。
傅庭渊见状,突然松开了他,抬腿竟朝里面走去,那人急的喊他:“爷,你别朝里面走,赶紧离开......”
傅庭渊眯起眼睛转头看向他,那人仿若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再隐瞒,当即在他面前双膝跪了下去,“爷,我求你了,你快点离开这,林诗藤那个女人压根就不值得你为她做任何事情。
她都已经跟陆延清上了床,而且宫胤寒此刻也在这里,你若落到他手中,他必定会折磨死你的!”
“记住,林诗藤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与陆延清无关!”
傅庭渊一把揪住他的领口,脑海中有许多猜测,最后,他喊出两个字,“阿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