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觉身体很泛力,虚弱的不行。
司爷爵就在一旁的沙发守着他,听见动静,忙起身走过去,“爷,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
傅庭渊双臂撑着床沿想坐起来,却发现竟无力的很。
司夜爵忙扶他坐起身:“也没多久,现在是凌晨两点。”
傅庭渊低头看到自个穿的是病号服,俊脸一冷,“好端端给我换这玩意做什么?”
他完全忘记他毒发的事。
司爷爵抿着薄唇没说话。
“你做什么一副怨妇样?”傅庭渊俊脸依旧苍白的很,他眯起眼角看了一眼司夜爵,“说吧!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让我不高兴事?”
司爷爵站在一旁还是不说话。
傅庭渊想一脚踹过去,却没什么力气:“妈的,我怎么浑身没力气?”
司夜爵瞅了他一眼,许久才告诉他,“你昨晚毒发,你不记得了?”
“毒发?”傅庭渊脸色一变,他猝然掀开被子下床,高大的身体晃了一下,但他仍旧抬腿朝外面走,“藤藤在哪个病房?”
“爷,你放心,她没什么事。”司爷爵知道傅庭渊担心林诗藤,忙说:“我十一点的时候,给她送了营养餐,她吃完之后就睡了。”
“那孩子......”
“孩子也很好,都没事,你放心吧!。”
话语间,司夜爵一直垂着头,整个人犹如浸润在一片幽暗中,“爷,倒是你,你得好好休息。”
“我能有什么事?”傅庭渊转身,发现司夜爵有些不对劲:“你不对劲,是不是在外面的医院被别人欺负了?说,哪个不要命的,我收拾他。”
哪里有人敢欺负他,那每家医院都恨不得把他供起来,好一直留在那给他们医院效力。
司爷爵喉间哽咽着,他始终低着头,也没回答他。
傅庭渊推了下他,“是不是生我气?”
“不是,”司爷爵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哽咽,“爷,你......”
“我什么?”
司夜爵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下文,傅庭渊不耐烦了,伸出拳头在他肩头轻捶了下:“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娘们唧唧的?有话就说。
看你这么消沉,是不是这段时间在外面陷入情网了?说吧,看上哪个女人,我找人给你弄来。”
“没有,”司爷爵突然转身朝外面走,被傅庭渊拉住:“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我......”
司爷爵欲言又止,事后转身拿起桌上的检查报告,也未递给他,只是问:“爷,你还记得你爷爷吗?”
其实他想问的是,还记得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吗?”
傅庭渊闻言脸色蓦地沉了下去,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什么意思?突然提他做什么?”
司爷爵脸色更是沉的厉害,他声音又低又沉,有些话压在喉间,就是不敢冲出来,“听说你爷爷当年死的时候,好像是刚好三十岁......”
傅庭渊压根就没见过自己的爷爷,只是听他奶奶说,他爷爷得病死了,死的时候也才三十岁。
具体什么病,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