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林诗藤抬起脑袋,触目就是男人精致的下巴,发现有许些胡渣,她伸出纤细的指尖比玩着:“傅庭渊,你如果真的一辈子不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样生活,我现在似乎已经离不开你了。”
傅庭渊喉间哽咽了下,将她搂得更紧,“藤藤,假如有一天我突然离开了你......”
“你不会离开我的,”林诗藤截住他的话,唇瓣凑过去咬了下他下颌,霸道的说:“傅庭渊,你想离开我没门,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你再敢说,以后我不给你亲了。”
说着她又趴在他身上,双手双脚缠着他:“你不准离开我,我已经习惯你每天在我身边,习惯每天晚上你抱着我睡,你不在我身边,我连觉都睡不好,所以你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我。”
她语调软软的,又带着撒娇的意味,可落在傅庭渊耳中,却犹如一根针狠狠扎进他心口。
他喉间再度哽咽,抬手放在眼睛上,好掩盖眸底的哀戚:“嗯。”
听见他答复,林诗藤小脸笑颜如花,心情很好的窝在他怀中,轻哼着刚刚听的那首歌。
“那时我不懂,望着你注视我的眼神,连你那小小的肩膀我都无法拥你入怀。
我曾恨这样的自己,曾几何时悲惨命运的我们,我们也无法逃避这命运......”
她声音很好听,明明一首很忧伤的歌曲,却被她唱出一股子动人又悸动的感觉。
林诗藤小手拉过男人的大手,同他好看的十指相扣,“你看,我们连手都这么匹配。”
男人并未拿开眼睛上的手,脑子里只响着刚刚的那句歌词:连你那小小的肩膀我都无法拥你入怀。我曾恨这样的自己,曾几何时悲惨命运的我们,我们也无法逃避这命运......
林诗藤将他眼睛上的打手拿开,“傅庭渊,你看看嘛,真的很匹配。”
傅庭渊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并未看,只是将她搂紧,俊脸埋入她温热的颈窝中,许久才低哑的问,“还要不要去法国玩?”
林诗藤一听眼睛都亮了,抬起小脑袋,却被男人搂着,只能趴在他身上,“当然要啊,那你想去那里玩吗?”
“只要你想,我就带你去。”
“好呀,那我们就去那,”林诗藤又蹙起眉心,“不过现在好像不是看樱花的季节,要不换其他地方吧!”
“嗯,你说去哪就去哪,都依你。”
“那我查下旅游攻略。”
林诗藤想起来,却被男人搂的紧紧的。
林诗藤挣扎了下,“你抱这么紧做什么?”
傅庭渊手臂搂的极其用力,几乎要将她嵌入他体内。
搂的过紧,林诗藤有些不舒服:“你松一点了,不舒服。”
男人没说话。
“傅庭渊,你抱这么紧搞得好像以后不能抱似的,松开点了。”
“别吵。”
“傅庭渊......”
“再吵就开淦。”
“......”
宫家。
谢炀华一袭灰色西装,手里拿着个黑色长方形的盒子。
这几天局势动荡浩大,受金融危机影响,宫氏也被波及,宫胤寒与宫项禹宫明贺三兄弟都去美洲处理这些事。
自从与SDR集团合盟之后,宫星海想将宫氏做的更大,就把大部分项目延续到美洲那边,毕竟那边的项目最赚钱。
只不过没多久,他因被长时间下药,而身体彻底瘫痪。
这就是谢炀华与沈新碧的高明之处。
每日在他的食物中放点慢性毒药,这样人一旦倒下,压根就查不出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