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清被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十字架上,上身的衬衫破损的已看不出是一件衣物,跟一条条布料一般不堪的挂着身上,两边侧脸挂满了好几道血痕。
守着的手下见到进来的段修然,忙恭敬的行礼,“老大。”
“怎么样?”
手下拉过椅子给段修然坐,段修然驾起长腿,“有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老大,您交代的事我们问了无数遍,可他要么装哑巴,要么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打也打了,可他就是不说,我们......也拿他没辙......”
“是啊老大,他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可骨头到是硬的很,无论我们怎么打都没用。老大,您看,这是我们询问时所记录他说的话。”
段修然翻开扫了一眼,上面也没写几个字,除了滚就是闭嘴,或者不知道,看来这陆延清的骨头确实硬的很。
可真能忍。
段修然拧起眉头,他还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把刑架上的烙印棒拿来,再去点火。”
“是。”
几个手下忙取下烙印棒给他,另外的一个手下将一旁的小火炉点燃。
段修然拿着烙印棒走到陆延清跟前,他被打的已经没什么力气,头微垂着,一张清俊的脸崇苍白而消瘦,加上道道血痕,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段修然一把捏起他尖尖的下颌,“这是在玩装死么?”
陆延清感觉下巴微疼,他微微睁开眼睛,嘴角染着一抹嗜血的冷笑,“你一个畜生也会说人话么?”
靠!
还敢骂他!
段修然抡起拳头砸在他小腹处,“你他妈再敢骂老子一句试试?!”
陆延清被打的闷哼一声,疼的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位了般,但他却笑声不止:“骂你畜生都是侮辱畜生,你他妈连畜生都不如!有种就杀了我,没种就滚!”
妈的。
段修然气的又是一拳,而陆延清仍旧是笑,笑的双肩剧烈的颤抖。
段修然见他不怕打,恨不得直接一枪崩了他,可留着他还有用。
他再度用力的掐住他下巴,另外一只手按住他因笑而抖动的肩头,俊朗的脸凑到他跟前:
“陆延清,你如果还想你跟你那小情人活着出去,就把你所研发出的毒药的配方以及解药配方全都写出来,那么我立即放了你们,并且还会给你张银行卡,里面的钱百分之百能让你们这辈子都衣食无忧甚至可以吃香喝辣的,怎么样?”
他字字都是诱导。
陆延清却满目迷茫:“我很想知道,你口中所说的我研发的毒药到底是什么?”
“妈的,还给我装!”
段修然脸色更是怒不可遏,五指用力的按着他肩头,“你就当真不怕死?陆延清,反正你很会研制毒药,你给了我,你不仅能活,以后你还可以再研发其他的毒药。
难不成你宁愿死也不愿交出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给不给?只要你现在给,我就立马放了你,包括那个女人。”
“我是真不知道你所说的,我若知道了早就交出来了,”陆延清只觉得好笑,他一直都在说不知道,可偏偏没有一个人信,“你们一直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而且你如果想要什么毒药跟解药,那你问的应该是研发的人,而不是问我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他妈研发那药的人就是你!”
“我没有研发那东西,我真没有,要怎样你们才信?”陆延清神色极其认真却又迷茫,“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你们找的人并不是我,可能是其他人。”
“那个人就是你,药就是你研发出来的,还有那些毒蝎子,它们都主动找到了你,并且还靠近你不咬你,怎么可能不是你。”
段修然松开了他的下巴,又拍了拍他俊脸,“你这张脸就是陆延清,除非你整了容,整成了陆延清。”
“......”
陆延清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毒药是什么,我跟小藤俩人一直都住在村庄里,从未离开过,怎么可能会研发什么毒药,还有那些蝎子,它们为什么不咬我我不清楚,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种蝎子。”
“你他妈放屁!”段修然气的几乎要吐血,他直起身体,“还一直住在村庄里,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乱扯的?
行,我也算看出来了,你是存心要跟我装到底,我还就不信了,你不怕打,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