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清清,如果你跟傅庭渊没关系,我还不一定会瞧的上你,就是因为你是他的人,我才要上了你,要怪就只怪你是六少奶奶!”
话落,宫胤寒一把撕开她旗袍,佟清清只觉得肩头一凉,侧目看过去,她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
“三少爷,你......不要!”
她吓得半死,双手止不住的挣扎,可宫胤寒手劲特别大,把她禁锢的死死的,佟清清死死咬住牙,她也敢叫,只能最后发出呜呜呜声,“嗯......”
可重这痛呼的声音宫胤寒却觉得娇媚入耳,只觉得骨头都酥麻了。
他薄唇落在她散开来的锁骨下,疯狂而急切。
一只大掌顺着她后背游戈......
“不要,走开,你走开......”
佟清清绝望的喊着,她睁大着眼睛望向试衣间,眸中的绝望越来越浓。
他为什么不出来?
这房间里的隔音不是很好,他应该听的到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出来?
是因为,不在乎吗?
就像宫胤寒所说的,他心里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明明以前他看不得别人欺负她的。
明明以前他会保护她的。
为什么现在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
再怎么说,她也是他未来的妻子啊。
即便不是,对于陌生人,他应该也不会做到淡漠至此。
佟清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致耳畔,她只觉得耳边灼烫的很。
从记事起,她就在宫家,宫家的人教育她要掩藏自己的情绪,忽视自己的感受,身为宫家的女人,无论自己是什么样的都不重要,她们的存在,只是用来服侍自己男人的,把自己男人服侍开心了,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也是宗旨。
可现在的她真的忽视不了心中的难过,心口的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朦胧中似乎还能看到傅庭渊那张俊眉的脸。
她心口只觉得难受又酸涩,她什么都不能做,就连保护自己的反抗都做不到,连想肆意的哭一场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身上的男人毫不在意她的感受,他一只手已将她旗袍全部扯开,动作不带半点怜惜,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来。
佟清清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满是青紫的血痕。
佟清清仰起头绝望的盯着天花板,无论她怎么反抗,都于事无补。
宫胤寒动作寸寸向下,随后他半起身扯掉自己的皮袋。
他虽然平时也喝酒,但喝醉今天还是第一次,他从不会让自己喝醉,因为像他这种人,喝醉是极其一件危险的事情。
可许多事情他无能为力,他没法得到解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詹妮弗劳伦斯接近毒发或者死亡。
本来可以找陆延清,看看他有没有办法研究解药,可是他人都不知道是生是死。
还有他母亲的死,他再怎么恨,也做不到亲手杀了傅庭渊。
宫星海眼看不行了,他知道是有人给他下药,可他仍旧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