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说得你不幼稚一样,还醋半天,谁更幼稚啊?”
席司妄一个字都不想跟老太太说,真的好影响心情,“票等你抵达桐城我去找你要,就不专门给我送了。”
“成。”
......
司年晚上回家,就得知了票弄到手的好消息,等演出那天直接去拿就行,司年看了看比赛时间,在迟暮晚表演之后,可以陪迟暮晚待几天,然后比赛就开始了。
这段时间她要好好琢磨一下自己参赛的作品。
再有,手里的工作也得好好完成。
她吃了晚饭就去书房,这段时间席司妄也知道她很忙,没去打扰,这天依然如此。
纪家的事情偶尔会跟她说,都是在吃饭的时候,司年听了两次就跟席司妄道。
“七哥,以后纪家的事情,就不要跟我说了,我不想知道。”
在纪家的记忆,实在是太不好了。
席司妄摸了摸她的脑袋,“行,以后都不拿纪家的事情烦你。”
席司妄在楼下的书房开了一个视频会议,然后接到大忙人父亲的电话。
席南丞声线偏硬,带着上位者的严厉,加上部队多年熏陶,气势十足。
“好好照顾你妈,说是要去你在的那边开音乐会。”
“爸,您是因为这个,特意给我打电话的?”
“那不然呢?我还要关心一下你?”
席司妄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老爷子跟母亲关系一直很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革命友谊多年一朝修炼圆满,席南丞同志体谅迟暮晚同志生孩子辛苦,迟迟不愿意要孩子,所以席南丞在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三,他却是兄弟几个里最小的。
若非戎装在身迫不得已,他肯定会跟随迟暮晚同志步伐挪动。
“您放心,我媳妇儿已经再三叮嘱了。”
“我听你爷爷说过了,很不错的姑娘,好好对人家,我让你妈给我带了红包过去,仪式感还是得有。”
席司妄笑,“那就谢谢爸了。”
“你这么客气,我突然很不习惯,你照顾好我媳妇儿就成,其余的我对你没要求,反正生活是你自己的,你自己喜欢就行。”
跟席南丞通完电话,席司妄也没心思处理工作,想见到司年,一秒都不想耽误。
司年已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席司妄走到她身边,伸手推了推她,“年年,醒醒,去床上睡。”
司年迷迷糊糊的冲他伸出手,“七哥,抱。”
席司妄薄唇微勾,俯身将人抱起来,司年也在他怀里熟练的找到舒适的姿势,脸贴着他胸口继续睡。
好几次都这样,司年会要求抱她,然后安稳入睡。
这份信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辜负,他已经在崩塌的边缘反复横跳了,偏生的她完全不自知。
将人放在床上,席司妄就坐在床边专注的凝视着她的小脸,睫毛浓密卷翘,小脸红扑扑的。
她一定不知道,这份妄想,他走了几年,才来到的她身边。
俯身,一个吻落在她唇角,席司妄眼底万千星辰,“抓到你了,我惦记了多年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