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娇柔的花,养着也没什么意思,迟暮晚道,“也是,谁有精神每天就光顾着她一束花了。”
这花园里,少说也有上百种的花苗,难道每一株都要精心呵护,那别上班得了。
精力全花费在这些花花草草上。
司年跟迟暮晚都没在这一株花身上过多议论,命不该绝自然会活过来,但要是不想活着,死了也是故事。
迟暮晚被司年挽着进客厅,她是来跟两人告别的。
“我明天要回盛京了,原本以为还能在待两天,盛京那边有安排,明天就得赶回去。”
说道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年年,你爷爷让我带点足浴包回去,你这边......”
“那我一会儿就去给爷爷配置,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那我给你打下手。”
晚饭后,两人去药房,席司妄询问一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啊,妈帮我就好,你去忙你的。”
司年见迟暮晚往前面走远,倒退几步贴着他,笑容洋溢,“七哥,你低头。”
席司妄刚压低身体,一个吻落在他唇角,“你去忙吧。”
看着女孩小跑远去的身影,他站在原地没动,眸色深郁,手指贴着唇角摸了摸,一抹笑意倾泻。
许久才转身离去。
药房是席司妄特意为司年准备的,知道她喜欢的东西,都准备得面面俱到。
从花花草草到药房,还有一间珠宝加工室,里面堆满了原石和钻石,收纳规整,就等主人去宠幸。
迟暮晚从老爷子那里听说老七对年年,黏糊得不行,也好得不行。
来这边亲眼所见,赞同这个评价。
一排排的柜子里放着不少中药,柜子拉箱上都贴着药名,司年坐在一张巨大的桌子前,让迟暮晚帮忙拿一些出来。
她常用的都是整个柜子整个柜子的准备。
迟暮晚拿放也不麻烦,香囊和足浴包都是现成的,她只需要按照配比装进去就成。
帮过忙,迟暮晚就站在一边看,啧啧称奇,“老爷子现在可是因为这些东西,成为大院的大红人,那些老头下棋都开始让着他了,别提多得意。”
司年哭笑不得,“爷爷还用这个作弊?”
“看心情吧,心情不好的时候,人家不跟他玩作弊游戏,就用这个威胁人家。”
司年:“......”
其实这个足浴包不难,一般中医看了之后就能配出来,难得的是里面多出来的几个东西,那是司年奶奶亲自教导她的。
老小孩老小孩,爷爷那么大年纪了,找点乐趣也不容易,司年只是笑,“那得给爷爷多准备点打赌本钱。”
老爷子是个大方的老头,虽然说话很冲,但是大院里但凡谁要这个足浴包,都大方的给。
当年生活困苦,身体因为战争受到不少病痛,能有一味改善的药出现,若非觉得冒犯,老爷子早就想给司年要秘方了。
不过这种技术性的东西,都是看家本事,贸然提议,别说他张不开那个嘴,就算能张开,也不好意思。
迟暮晚来这边演出,也抱着这个目的来的。
但是跟老爷子一样,几度开口都说不出来。
一直到药材配比结束,装袋结束,迟暮晚都没说,司年倒是看出了她似乎有话要说,走出药房就问。
“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