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更遑让这是她的第一次大胆尝试,他要鼓励不是吗?
司年却后悔了,明明隔日就要离开m国,这么一来自己可能会很惨,但是却为了让他更开心,加上心底的那点歉疚,就任其为之。
结果就是自己像个半残。
她在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想不开,应了顾鸢的建议。
然后自己要死不活的,让顾鸢看热闹?
也不急,她就不信自己这辈子看不到一次顾鸢的热闹。
这么想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
翌日离开,是席司妄亲自把人送到的机场,送她登机,念念不舍,抱着她亲昵的亲了亲,“腰还痛吗?”
还要坐那么久的飞机,他担心她受不住。
司年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还在打哈欠,“没事的,鸢姐定的头等舱,可以好好休息,你好好上班,我在家里等你。”
“我会尽快回去,一定赶上你的比赛。”
“没关系的,到时候俞觅会去给我加油,没关系。”
“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想错过,可以吗?”
“那我等你。”
顾鸢一来就看到腻腻歪歪的两人,看到司年脖颈上怎么都遮掩不住的痕迹,笑的格外灿烂。
“昨晚看来二位玩的有点大啊,席老七,你脖子稍微露出一点我看看。”
席司妄脸色黑了黑,“照顾好年年。”
司年脸色坨红,恨不得能挤进席司妄怀里出不去,被顾鸢大量倒也不至于自闭,就是特别不好意思。
她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脖子的痕迹了,但是实在是无能为力,遮掩不住。
于是只能这么大而化之的出门了,粉底盖了几成,现在看,完全没用。
席司妄交代司年事无巨细,听得顾鸢在一边直翻白眼,“我是缅北诈骗集团的吗?让你这么不放心。”
席司妄先谢谢她,然后继续忽视,继续叮嘱司年,司年认真听着,最后笑,“七哥你放心,我可以的,鸢姐会照顾好我。”
顾鸢转身面朝着另一边,让两人继续说贴己的话。
算了,她大度,不跟快要分别的夫妻一般见识,确实挺难的,毕竟媳妇儿这么好看,自己这么丑,不得要好好叮嘱啊?
席司妄目送她们进安检,然后挥手,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但是司年没听清,顾鸢看懂了唇形,转瞬就问她。
“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什么呀?”
“德语爱你,嘴形大概是,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