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司年摸狗似的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我去吩咐给你做点药膳,养养胃,也养养身体,年纪轻轻的要是落下一身病痛可怎么办啊?不会是想让我继承遗产?”
席司妄被她气笑了,“惦记我的遗产?”
“哼,给你说说不好好保护身体的后果,难不成真的想将亿万家财让我继承?”
“或许还来得及生个孩子跟你平分。”
司年:“......”
真是谢谢你。
虽然说说笑笑,司年瞪了他一眼,还是下楼去找管家,药膳明天就开始安排。
......
司年比赛这一天,席司妄亲自将她送到比赛点,还叮嘱她尽力就好,名次已经不重要了现在。
司年可不认同这话,“努力这么久,当然要拿到奖项,不然浪费时间干什么?是吧?七哥你放心,我心底有数,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
加上你给我带来的资料,脑子里的灵感也来了一些,算是好事吧,别担心我,七天之后,结果自然见分晓。”
盯着她看了半响,该妥协的人还是妥协了,席司妄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好,听你的。”
目送她背影消失,他这才驱车离开。
司年还没踏进展览馆的比赛场地,就先接到了俞觅的电话,俞觅声线说不出的兴奋,“纪家果然天天都在上演大戏,许晞流产了。”
跨入大门的脚步顿住,司年眉梢微微一凝,“怎么回事?”
“听说是纪家那位老夫人干的,纪家老宅支出大权掌握在许晞手里,老太婆当初有多喜欢她,现在就有多恨她,闹到了纪亭川的别墅,把人推倒了,听说当时满客厅的血,四个多月的孩子,已经成型了。
老太婆支出锐减,从每月一百万压缩到每月二十万,你说她能忍得下这口气吗,纪氏夺权大战,她压根不知道,就知道作为孙媳妇儿居然压过自己公公,给自己这个奶奶这么低的生活费,岂有此理。
感觉这像是纪亭川借老人家的手,为自己除掉后患,他压根不想要这个孩子,娶许晞这件事吧,说来也容易知道,就是为自己夺权争取更多筹码。
纪家在香江的项目,跟许氏牢牢挂钩,许氏虽然不能咬掉他们一块肉,也能让他们香江市场大缩水,但是在桐城,纪亭川只要有野心,说服股东站他这边,不要太容易,毕竟纪世安年纪大了,眼光也不够长远了。”
最重要的是,纪世安思想太老旧,之前好多股东说改制的时候,他拒绝了,股东一旦看到一点点的希望,自然更愿意放手一搏,万一单车变摩托呢?
谁会嫌弃自己包里的钱太多?
司年对纪老夫人一直有心结,因为司家自从破产后,她就没得到过老妇人一个好脸,每次见到她,她都觉得自己是去他们家打秋风的。
言语过分都是小事,她羞辱的不止是她,还有她父母,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羞辱已经去世的爸爸。
“年年,你还在听吗?”俞觅没等到回答,以为这边信号差,忙问了一句,司年这才从回忆里抽身,嗯了一声,“觅觅,我马上要进比赛场了,跟你也说不了太多话,我先去比赛,这件事晚点再说吧。”
“是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你赶紧去比赛,我大概是幸灾乐祸太过了,你比赛结束,他们家的破事大概也解决完了,现在看到纪亭川倒霉,我就兴奋,虽然说孩子无辜,但是这样家庭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幸福到哪里去,不如不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