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冽眼眸眯起,一双眼眸似要冒出火焰,“不会说话就闭嘴,上门求人就你这态度,没大扫把打你都是我做人有气度。”
席司妄来这里,不是跟他耍嘴皮子的,直接开门见山,“我问你,你家跟司家当初对立,也不至于要到退出桐城的地步,你们家看来更像是将计就计。
毕竟那时候,为求自保,你们可以换个城市洗白产业,被逼退,也算是以退为进的一种方式,你爸很聪明,连带的,你们也不差。
没记恨司政宇,是不是司政宇在这其中,跟你们家达成了什么交易?”
殷冽眯眼,旋即冷笑,“你想象力很丰富,很为你开心,至于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凭什么回答你?”
席司妄,“条件你开。”
殷冽,“我像是缺钱还是缺权的样子吗?想知道这些,可以啊,拿司年来换。”
席司妄看了他半响,转身就走。
殷冽贱兮兮的凑上去,将他拦住,“以为我这里是公园呢?想来就来,就走就走。”
席司妄倒也不想去推测,他是真心为难,还是只想看他失态,但是不管哪一种,他都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殷先生想说便说,不想说便算了。”
“你是不是因为司年才来的?”
“是。”
殷冽沉默,许久才别开脸,一脸不快道,“算了,就当我气她生病的补偿,你想知道什么,你先问,知道的我知无不言,不知道的,问了也是白问。”
“司政宇的死,你们提前知不知道?”
“不知道。”殷冽沉凝,其实他父亲不算司政宇的敌人,但是也算不上朋友,席司妄的推测是错的,当年就算在桐城,他们家也照样能洗白,只要有时间,是司政宇坚持将殷家赶走的。
但是他爹也不是输不起,坏得光明磊落,直说自己技不如人,要让司政宇看看,殷家再次回到桐城的时候,这里就没有司家的立足之地。
谁也没想到,司政宇死得那么突然,他爸甚至耿耿于怀,觉得当年能有那份魄力将他们驱逐的人,不可能这么懦夫的去寻死。
这里面绝对有文章,但是天高皇帝远,想查也无能为力,在说,人都死了,查到了又如何。
所以他们家也没人管这件事。
只是当时他年幼,觉得就是司家的关系,他们家才会犹如丧家之犬一样,被迫离开桐城,他就让人去查了查司政宇。
这一差,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
席司妄闻言拧眉,线索基本没找到,可下一刻峰回路转,殷冽道,“但是我当时不服气,让人去查了查司政宇,司政宇的事情没查到,却查到了一些他夫人的作风问题。
那时候觉得司政宇头顶绿帽子,自己不知道,清澈的愚蠢。
我跟我爸说,我爸问我还查到什么,现在细细回想,那时候还查到一些小事件。
那时候司政宇似乎生病了,他们家的保姆,每天亲自都给司政宇熬药,那个保姆我现在还记得名字,不然你去查一查,找到她问问。
叫母宣。当时因为姓氏独特,所以我多看了几眼,她大概能知道司政宇为何会死这么快的原因。”
“这话怎么说?”
殷冽,“说来巧得很,我的人多盯了一会儿,没想到那个保姆最后走进的是纪家大门,这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你找到人,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