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妄挑眉，“你似乎掌握了不少证据，不用也是浪费，不如你给我。”
“我花钱查的。”
“我付你钱不就行了。”
殷冽一想也不是不行，“翻倍给，不然不卖。”
“行，可以。”
翻倍给他打了个六折，倒也不算吃得太多，席司妄付了钱，资料就传到了他手机里。
司年这会儿也从厨房端着果盘出来，形状没有重复，一个看着比一个惨不忍睹。
席司妄捏着手机的手停顿一瞬，抬眸看着面容窘迫的司年，失笑，“切得还不错，不愧是搞设计的。”
司年：“......”
虽然在强行安慰她也不是不行，至少笑容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
她耸肩，“我已经尽力了，不知道为什么不跟路。”
“嗯，水果不太听话。”
司年被他的偏袒逗笑，坐在他身边给他叉了一块梨吃，席司妄给面子，张大嘴吃了最大的一块。
就听到她问，“你刚刚跟谁打电话啊，语气怪不客气的。”
“殷冽。”他到没有隐瞒什么，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司年对殷冽的印象，改变于自己父亲的事情。
殷冽这个人其实不坏，就是拽。
她虽然好奇两人说了什么，但席司妄既然没往下说，那她也就不问了，席司妄诧异她居然不继续问，就乖巧的在一边吃水果，失笑。
“不想知道聊了什么？”
“隐隐约约听到了冉絮的名字，是不是跟珠宝设计大赛有关啊？”
“聪明。”
“嗯？”司年不解的看着他，“说中了？”
“惯犯果然不容易改掉自己的毛病，我听殷冽的小道消息，殷赦在这边也请了不少枪手给她工作；
这里有一些证据，你看看，我准备晚点拿给褚御。”
司年坐直了身体，水果也顾不上吃，拿过席司妄的手机查看，越看越觉得心惊。
看到最后，整个人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眉心拧着，一副怒气消散不出的模样，席司妄伸手在她眉心点了点，“给你看这个，不是让你生气的，就是让你看看自己有多优秀。”
虽然这话很好听，却还是不能消散心底的不甘。
有些人真的很不尊重行业，就像是行业臭虫，一只虫破坏了整个行业的风气，这种事情要是被爆出来。
到时候提交上去的设计稿，应该都会被全数打回。
或者耽误许多人力物力一一查证。
这么一来，比赛拖延是无可避免的事情，至于这一届比赛的含金量还剩多少，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