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叹息,转移话题,“不说这些了,反正初稿交上去了,尽人事听天命吧,秀场怎么样这次?”
顾鸢捧着花茶慢条斯理的喝着,漫不经心的回答,“应该还行吧,反响还不错,跟几个大牌明星合作了,知名度大概会更上一层楼,我在巴黎呆不久,准备下周三去纽约;
正好觅觅在纽约,去跟她会会面,看看能不能开阔一下那边的新市场,我有这个打算的。”
“走的路线要改变了吗?”
“没有啊,还是走高定和高端的品质,跟明星合作,也不过是想在其他场合增加品牌曝光度而已。
至于能不能达到预期,跟你一样,尽人事听天命。”
两人对事业上进,但也豁达,有些机遇是求不来的,勉强反而容易内耗,陷入自我怀疑的死循环里。
没这个必要,就尽最大的力去做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席司妄不在家?”
司年嗯了一声,“他有朋友邀请出去吃饭,去外面了,下午应该就回来了。”
“你为什么不跟着去?”顾鸢问,“你就不担心约他的是哪个小妖精?然后他被勾走了?”
这语气,可真一点都不像是认真劝一劝的样子,更像是一句玩笑话。
司年耸耸肩,一脸为难的配合,“哎,那只能怪我魅力太差了,那感情也是不能勉强的嘛。”
顾鸢:“......行行行行了,我不跟你扯,真是一点也不想听下去,觅觅在纽约如何?最近忙得都没时间联系她。”
“元元身体情况不太好,她估计要在纽约带着元元待到元元三岁,元元的身体机能太差了。”
如医生所说,孩子可能有先天体弱的毛病,而俞觅确实是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生完元元后,大出血,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度怀孕。
顾鸢担忧的皱眉,“怎么回事?”
“就各方各面的原因吧。”司年具体也说不上来,事情太复杂了,要从俞觅小时候开始说起。
但那是俞觅的私事,从她这里说出口,不太合适。
顾鸢也没多问下去,而是咬牙切齿的道,“贺西州可真不是个东西,这么久了,他去见过自己的孩子吗?”
“没有。”
但是秦爷爷倒是一周一个电话,很关心元元的情况,也很注意俞觅的情绪。
顾鸢气恼,“当初威胁俞觅结婚的是他,现在却一点不为自己家庭负责任,男人,可真他么不是个东西。”
司年:“......”
这话没法接,主要是席司妄挺好的,不能一概而论。
顾鸢叹息,“还是你眼睛敞亮,找个对自己还算不错的男人,觅觅真是被害得不轻。”
这些年贺西州似乎一直在欧洲拓展市场,别说去纽约看俞觅跟元元了,连盛京都不回了。
以前隔三差五就要去看秦君国,现在秦君国不愿意见他,他索性连国也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