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也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当真是,知无不言,于是别开脸,“你不要笑了。”
“哦。”席司妄好不走心,语调拉得有点长,“没笑。”
司年双眸震惊,一副你看我傻吗的模样。
席司妄收敛了几分笑意,“那我去熬个清汤的汤底,你自己可以吗?”
两人买了一些蔬菜,司年觉得外面的叶子有点老了,准备剪一剪,闻言保证,“我当然可以,你去忙你的。”
在一起,她说了什么,他就知道嘲笑她。
......
晚上六点半,先到的是赫尔曼夫妻,喝过药赫尔曼就带着木婉清先过来了,司年去开的门,跟木婉清抱了抱,接过木婉清手里的酒,客气道,“清清姐,随便来吃个便饭,带什么酒啊?”
木婉清笑,“给你庆祝,赫尔曼珍藏的,年份很久,占你光,今晚有口福。”
“这谁沾谁光啊。”司年举起红酒,“清清姐可不要客气,你拿姐夫不敢说什么,只能憋着,别人去拿一个试试,看他疯不疯。”
赫尔曼:“......你们觉得我是不是耳背,听不到你俩对我的吐槽?
年年,姐夫那么抠门的?”
司年好笑,不回答,拽着木婉清就去客厅,公寓其实不小,接近两百平,但是比起木婉清家里的庄园,确实一言难尽。
木婉清打量了一下,这段时间家里已经被司年装饰得很温馨,窗帘摆件什么的都换了一遍。
田园风很重,别说木婉清还挺喜欢这种风格的,询问司年几句,若有所思。
赫尔曼在客厅坐了不到两分钟,就被木婉清赶去厨房帮忙,赫尔曼委屈道,“我是客人,哪儿有客人进厨房的道理?”
木婉清哼笑一声,“所以上次席七去厨房帮你是应该的?”
赫尔曼这人,可不会跟自己老婆过不去,更不可能给老婆拆台,于是瞬间顿悟。
“媳妇儿你说得没错,我这就去帮忙,应该的应该的。”
司年冲木婉清竖起大拇指,“清清姐,驯夫有道啊。”
木婉清失笑,“不说他们,先恭喜你啊,取得了好成绩,我听赫尔曼说,第三名。”
“嗯,综合排名,还有总决赛呢。”
“放宽心,就算没拿到奖,也没什么所谓,每次比赛能拿到冠军的人呢,也未必能混得极好,商界嘛,巨坑,就看自己能避开几个,抵达自己想去的坑了。”
司年细想木婉清的话,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不纠结,“清清姐,我们做了丸子,要吃一点吗?”
下午实在是无聊,她想吃炸丸子,好在买了藕,所以让席司妄给她做,席司妄倒也没说什么,讨要了一个亲亲,就做了。
司年觉得这笔生意实在是太值当了。
会做饭且做得好吃的男人,真是太有魅力了,木婉清问,“什么丸子?”
“肉丸子,加了红萝卜和藕,脆脆的特别好吃。”
“来一点。”
“我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