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帮我煮醒酒茶。”
薄夜寒像丈夫命令妻子一般命令着顾念安。
顾念安从来就不是让人拿捏和威胁的人,“不是让你喝的酒,我不会对你负责。”
“还真是狠心。”
薄夜寒报复般的种种掐了顾念安的腰,“要么帮我煮,要么跟我zuo,你自己选。”
肆无忌惮的话,大胆而直接,听的顾念安面红耳赤,真没想到薄夜寒会不要脸的这种程度。
无奈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帮薄夜寒去煮醒酒茶。
而得逞的薄夜寒,就从沙发上坐起来,远远隔着磨砂玻璃看着顾念安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眼底全是意味不明。
说真的,薄夜寒竟然有些贪恋现在的感觉,就好像他是酒醉晚归的丈夫。
被幽怨的小娇妻抱怨生气,然后被他缠着煮醒酒茶。
而他最爱的孩子,就在楼上的卧室里睡的正香。
老婆孩子热炕头,以前他觉得是最俗气的事,可是,此刻却变成了他的贪恋。
以至于,不想离开不属于自己的家。
于是,在顾念安端着醒酒茶出来的时候,薄夜寒身体倒在沙发上,就装睡过去。
顾念安看着倒在沙发上的薄夜寒,以为他睡着了,她用脚种种的踢了薄夜寒一脚。
“醒酒茶煮好了,起来喝。”
薄夜寒一动不动,装作没听见。
顾念安真是莫名的恼火,“起来啊。”
威胁恐吓她煮醒酒茶,她以为喝完酒醒,他就能走了,没想到睡过去了,这算怎么回事?
可是,薄夜寒是铁了心要在顾念安的别墅里留夜,任凭顾念安怎么叫他,他都不起来。
顾念安换了很多花样,叫薄夜寒,不管拳打脚踢,粗声厉色,他都是不醒来。
只能当做薄夜寒酒醉睡过去了,无奈只能作罢。
“还真是个放肆的家伙,酒醉睡的这么死,就不怕被别人给祸害?”
幽怨而不满的声音,薄夜寒听不出顾念安太多的情绪,只知道,心中有道声音在回答顾念安。
“如果你想祸害,就随便。”
顾念安也不是一个真的狠心的人,对薄夜寒的狠,全部是为了孩子跟她。
更是不想破坏丁紫媛的幸福,在薄夜寒醒着的时候,她可以装出冷血无情,可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她伪装出来的假面目,也可以卸下来了。
她主动帮薄夜寒脱了西装外套,“死皮赖脸的家伙,我真不想管你的死活。”
薄夜寒刚好是趴着的,脱了西服时,无疑看到了他衬衣下面的肌理,恍然想到了他后背的烫伤。
一个月前,薄夜寒还因为伤口化脓发绕去医院处里伤口,当时纪岳祺是用刀子刮掉了薄夜寒伤口上坏死的皮肤,重新上药的。
自那天后,她就没有过问过薄夜寒的伤,一个月了,不知道好没好,她趁着薄夜寒睡着,偷偷看一下他应该不知道。
顿时,他直接卷起薄夜寒的衬衣,后面上的伤疤就落在了顾念安的眼睑里。
大片的灼伤除了巴掌大的一点结了痂之外,其他地方都好了。
但是,她还是用柔、软的指腹,轻轻触摸着薄夜寒的伤疤处。
“明知道身上有伤,还自我作贱的喝酒,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顾念安的话很温柔,是薄夜寒不曾听到过的温柔,却不知,这种温柔再次戳中薄夜寒心中柔、软的地方。
从而心底有道声音,不满的对顾念安抗议,“该死的女人,明明很在乎我,非要装出冷血无情的模样,把我推开,难道你不是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