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对薄沁雅的话充满讽刺,甚至,觉得她的话简直不可理喻。
“愚蠢,你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薄沁雅直接咆哮出声,“对,我就是自欺欺人,谁让我太爱你。”
太过激动的薄沁雅过来,双手紧紧撕着薄夜寒的衣服,“以前的你视我如珍宝,一点委屈都舍不得让我受,可是,现在你确实三番五次的伤我心,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顾念安?”
薄夜寒根本不想回答,“走,马上给我回国外去。”
薄夜寒真是一点都不想看到薄沁雅,有关薄沁雅跟他的过去,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而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顾念安,面对薄沁雅对笑笑和安安的伤害,他愣是对薄沁雅一点好感度都没有。
薄沁雅叫嚣出声,“不可能,我不会回去,更是不会搬离薄公馆,那里是你家,也是我家,你没有权利赶我走。”
“好,很好。”
薄夜寒咬着牙关,布满阴鸷的眸子,直视着薄沁雅,“既然你想留在那个家,随便你吧。”
“够了。”
薄老太实在听不下去了,冷斥一声阻止薄夜寒跟薄沁雅。
最终,将布满的目光对视上薄夜寒,“好好端端的,你们俩个怎么能闹到这种地步?要是让你父母看到了,能心安吗?”
薄夜寒道:“奶奶,不是我要闹,是薄沁雅太过分,笑笑身上的伤,您刚才也看到了,你说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做他们的后妈?”
刚才薄沁雅装晕,在薄夜寒带着孩子离开后醒来,就告诉了薄老太她有病,一种罕见的情绪暴躁症。
是因为精神受刺激后产生了,会情不自禁做出过激的行为。
伤害笑笑跟安安,是因为她们两个刺激了她的情绪,才会让她失控,做出过激行为。
情绪冷静清醒后,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伤害笑笑跟安安并非她的本意。
薄老太信以为真,面对薄夜寒的话,薄老太替薄沁雅解释,“伤害笑笑跟安安,并非沁雅的本意,她有病,只不过是病犯了,你是他老公,更是长兄,你没有必要跟沁雅的病过不去。”
“病了?”
薄夜寒有些意外,讥笑出声,“薄沁雅,你这又是搞的哪一出?”
薄沁雅说:“夜寒哥,我真的有病,情绪过激狂躁症,有关这点我可以跟你提供我的病检报告,在国外的时候,我就有这个病。
只要情绪被刺激,就会不知所空,产生过激反应。”
“借口,薄沁雅你就作吧,总而言之,从进以后不要踏入我的别墅半步,更不要见我的孩子。”
薄夜寒太过倔强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无不让薄老太不寒而栗。
“薄夜寒,你太过分了,沁雅现在是你的未婚妻,你岂能对她下这种命令。”
薄夜寒提醒,“奶奶,我没有跟她订婚,您被忘了,跟她完成礼仪的人是您,既然您心疼她,就带她在您身边就好。”
太过离谱的话,让薄老太瞬间瞪大了眼,“你这个混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揪住薄夜寒的衣服就质问,“你说这这种混账话,是因为昨晚的女人?”
薄老太只要想到薄夜寒,再次因为其他女人忤逆她的初衷,她的心就好似被刀割,“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顾念安。”
薄夜寒不假思索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