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轻笑一声，在两人拳头对撞的那一刻，顾染轻声说了句。
“是吗？傅司爵也只能和我打个平手而已。”
话音落，顾染眸光一敛，身上气势四散，动作也比刚才更加快了几分。
旁边围观的教官们纷纷心口一颤。
“这，我怎么感觉程队要输啊。”
有人小声呢喃。
叶子武和张希豪对视一眼，表情也严肃了几分，老大的女人，果然厉害，两人也开始担心起程光了。
而场上的程光也察觉到顾染的速度更快，力量也更强了，心中大骇，所以刚才顾染还没用全力。
那现在呢，程光看着顾染那一脸轻松的表情，眉心微蹙，他敢确定，现在的顾染依旧没有使出全力。
而就在他分心之际，忽然，就感觉肩膀一疼，整个人往后连退数步，在他反应过来想要防守的时候，一只手掌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喉间。
程光顿时眸光微暗，手拳站立，吐出一口浊气，说了声。
“我输了。”
顾染听到这话，嘴角微勾，肆意张扬，收手，双手插袋，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程光又叫住了她。
“等等，你刚才用了几成力？”
顾染脚步微顿，随后吐出两个字。
“八成。”
这是事实，除非她动了杀心，不然，都会留有余力。
而此时，场上掌声雷动，所有人都在喊着顾染的名字。
这一刻，顾染莫名有些激动，嗯，被这么多人追捧仰慕的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哎，人啊，终究是有虚荣心的，她也不免俗。
这一刻的顾染，似乎和以往都不一样，她张扬，她肆意，她笑的灿烂，她脸上满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得意。
人群中，姜梓宴也在其中，而他的旁边，是他的那几个舍友。
“姜梓宴，你这个同学这么厉害？”
姜梓宴也很诧异，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顾染。
以前的顾染给他的感觉就是清清冷冷，沉默少言的，像是那种超脱于凡俗之上的人。
而此刻的顾染，依旧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但身上却多了一丝烟火气，不在是那种超脱一切的存在了。
可就是这样的顾染，又让姜梓宴觉得自己和这个人好像隔得好远，明明尽在眼前，可他感觉他与顾染之间，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他能看到对方，却走不进对方的生活。
姜梓宴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目光追随。
此时的顾染被马瑶瑶几人围着，她们都很激动，尤其是马瑶瑶这个气氛制造者，做着夸张的表情，说着夸张的话，恨不得把顾染吹成天上有地下无的存在。
顾染擦了擦脸上的汗，对着中医系的这帮人说道。
“行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说着，顾染便准备离开，她还惦记着第二食堂的糖醋里脊和蛋黄焗虾呢。
只是她刚走，马瑶瑶几人就追了上来，连钱子悦也跟着一起。
“顾染，你以前练过？”
钱子悦问道。
顾染点了点头道。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