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缓步过来,“我们沈家的事情,不劳烦乔总插手。”
乔时宴将孟烟,拉到自己身后。
他直视着沈老锐利的眼,在气势上竟然没输,他对沈老开口:“她姓孟!另外,一直到现在她还在我乔时宴的户头上,即使我跟她不再是夫妻也还是一家人,她还是我孩子的母亲......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
沈老冷笑:“看来,乔总是管定了!”
乔时宴亦冷笑,
半强迫地带着孟烟离开。
宋祖新一家三口,看见形势不妙,跑得飞快。
包厢内,安静得异常。
沈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望着沈辞书语气冰冷:“你竟对她还有心思!沈辞书你忘了你已经结婚生子,你忘了自己是有太太的......你这样的不检点,让我怎么放心把位置传给你?”
沈辞书冷冷一笑:“那您呢?”
“您说我忘了自己结婚生子,您说我忘了礼仪体统,但是您呢......您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父亲?”
“是您跟女人一夜缠绵才有了她,您以为她真的稀罕当位高权重的沈老女儿?您觉得她有一点点想回来的意思吗?她明明在外面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叫她回来?当真是想念,还是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这样就不会影响到沈家的名声,就不会耽误您一世的荣华富贵?”
......
沈辞书说完,挨了一记耳光。
是沈老打的。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一道纤细身影,是沈辞书的太太赵静婉。
傍晚,丈夫匆匆离家。
她不放心跟了过来,不曾想看见这样子的场面,赵静婉惊呼一声:“辞书......”
包厢内,灯火辉煌。
沈辞书的眼神,晦涩阴郁......
赵静婉呆住。
......
乔时宴将孟烟推进洗手间。
她身子撞在洗手台上,
他侧身,利落地落了锁——
乔时宴跟刚才判若两人,他露出本来的真面目,说出的话粗鄙不堪:“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吗,还出来相亲?你对宋祖新那种货色都念念不忘了?”
孟烟挣扎:“乔时宴,你明知道不是。”
他却置若罔闻。
她细细的胯骨,抵在他的皮带上,画面糜糜不堪。
他黑眸性感、盯着那处看了许久,说出来的话透着男人的情与欲,“都考虑宋祖新了......怎么不考虑我?”
“乔时宴你什么意思?”
乔时宴低头,灼灼的气息烫得吓人,他故意羞辱:“什么意思!我想跟你上床,做男人跟女人的事情。”
他拿宋祖新挑事儿,
其实在他心里,真正在意的是那晚电话里的男人......孟烟跟他很亲密。
他露出真面目,孟烟正要发作。
乔时宴却松开了她。
他朝后退了一步,神情间都是生意人的矜持:“抱歉孟小姐!今晚我喝了酒......失态了!”
孟烟的身子犹在轻颤,很是不堪。
这时,门口传来金秘书的声音:“乔总、乔欢打电话过来......问您什么时候回家?她嚷着要爸爸检查作业。”
孟烟还没有缓过来,乔时宴就开了门。
金秘书拿着手机进来,
她看见里面的光景有些惊讶,等回神,她冲孟烟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
孟烟有些动容。
她亦低声说:“是啊,好久不见!这几年得谢谢你跟张妈照顾乔欢。”
金秘书手机里,响起小乔欢的声音,软软糥糥的......
金秘书听了几句,
而后,她将手机交给孟烟,轻声开口:“乔欢想跟你说话......”
孟烟握着手机。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将手机贴在耳边,那头传来小孩子软乎乎的声音:“你是妈妈吗?是欢欢的妈妈吗?”
孟烟哽咽了。
半晌她才说出话来。
她说:“是,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一旁,乔时宴安静地站着。
他英挺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压抑着情绪:“你还记得,你是乔欢的妈妈?你离开的时候、她每晚不肯睡觉,你每年生日她都会......都会......”
他未说完,率先走出洗手间。
半晌,他的声音传了过来:“走吧!你不是想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