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炎的瞳眸，深深地看着她，都什么时候了！
她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卓施然看着封炎的眼睛，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瞳眸很是深邃，目光深沉得很。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情绪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让人看清楚。
可是有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瞳眸，又澄澈纯粹得像是稚子一般，比如现在。
卓施然望进他的眼底里，什么仿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卓施然弯唇笑了，“是啊，都什么时候了，我居然还能开玩笑，那就证明这件事情其实于我而言没那么严重嘛，小爵爷不要太担心了，不要生气。不然的话……”
卓施然又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那动作看起来仿佛都带着几分娇气。
而她的话语听起来又像是在说——不然的话，我就要亲你了。
毕竟，封炎想着，她能够卸掉他灵力的法子，最简单直接的也就是这个。
封炎凝视着她的眼睛片刻，深长地呼吸了两口。
总算是将内心里那些汹涌的情绪，渐渐压了下去。
或许，就连封炎自己也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在听到卓施然提及要将蛊母养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会这么生气。
毕竟，真要说起来的话，换做其他人要这样做的话。
按着封炎的性子，估计连一点表情都不会有。
可是在听到卓施然说这话的瞬间，就炸了。
卓施然看到封炎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了，这才说道，“小爵爷放心，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我自己的底气和打算。”
“底气？”封炎看着她，“什么底气？医者不自医，你若是折进去了，谁能来救你？”
卓施然听了这话，笑了笑，“那自然是小爵爷来救我咯。”
封炎没有说话，但是瞳眸里的疑虑，简直就如同——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
卓施然说道，“小爵爷，你的灵力，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这话一出，封炎也明白了。
略略放心了些，毕竟他对自己的能力灵力还是有数的。
“那打算呢？”封炎又问。
卓施然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嗯？”
“你说有自己的底气和打算，底气你说了。那打算呢？”封炎问道。
卓施然想了想，其实原本没打算当着长老们的面说的，但想了想，觉得好像又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停顿了几秒，说道，“我觉得这个蛊毒，不是什么普通货色，所以要是到时候就这么弄死的话，也太浪费了，有这么独特的效果，想必蛊主炼制出这个蛊毒来，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若是简简单单就弄死，未免也太过于暴殄天物。”
听卓施然说到这里，别说封炎了，其他长老也都能听得明白她的意思了，以至于，他们个个都瞪圆了眼睛。
这个姑娘……简直了，他们就没见过这样的。
封炎也是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了语气，问道，“所以你是打算收归己用？”
“给我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我给大家治疗的也并不是喝白开水这么简单啊，收对方几个蛊母当做利息，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