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把自己的尸体收起来,毕竟她可不想哥哥回来后的第一眼,就看到她冷冰冰的尸体。
她害怕那个变态真的把她尸体做成不会腐朽的标本……
提着女护士的脑袋,桑榆离开病房。
直播间里又进来新的观众。
【刚进直播间,不懂就问,这是玩家的脑袋被鬼物砍下来了吗?】
【呃……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提着鬼物脑袋的才是游戏玩家。】
【我竟然有些同情护士小姐姐】
【呵呵,什么都同情只会害了你】
【不像我,我只会羡慕护士姐姐,好想自己的脑袋也被砍下来,然后被桑榆拿在手里呀】
【6,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死变态】
【别骂他,他会爽】
白天,走廊里依旧昏暗,空气阴冷刺骨。两边的墙壁上血迹斑驳,外面的阳光仿佛被看不见的屏障隔绝在外。
桑榆问女护士:“怎么去四楼?”
女护士听到桑榆想去四楼,血红的眼珠子转动,显然不怀好意。
她嘶哑着嗓子说道:“想要去四楼的话需要乘坐电梯先到3楼,到时候再按5楼,等电梯到了5楼后,电梯门会自动打开,然后你就踏出电梯,在默数五秒钟之后,你再按下电梯走进去,到时候电梯里面就会出现4楼的键。”
桑榆表情很不耐烦,嘀咕道:“搞这么复杂,真想把这个精神病院直接拆了。”
但眼下……
只有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的指纹才能使用电梯。
桑榆突然后悔把女护士的身体吞噬了。
早知道,就给她留一个爪子。
这时,走廊里的光线更暗了。
空气里,渐渐弥漫浓郁的血腥味儿。
“吱呀——”
走廊里,一间治疗室的门被缓缓推开。
桑榆看过去,眼眸慢慢眯起来。
一只苍白的手伸出门外,然后紧紧扒住门框。
“救……救我……”
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
但治疗室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拽出他,那只手又猛然消失,只在门框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手印。
桑榆被勾起了兴致,她提着女护士的脑袋朝着治疗室走去。
“希望能让我碰到一个医护人员,这样能进电梯的手臂就有着落了。”
女护士顿感头皮发麻,她现在很怀疑桑榆就是一个真正的神经病。
桑榆一步一步走向治疗室……
突然,那只苍白的手又伸了出来。
但他手上的指甲已经被全部拔了下来,五根手指的甲床鲜血淋漓。
“救我,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治疗室走出来,他模样畸形丑陋,但皮肤却异常地惨白,在他的身体上布满各种纵横交错的伤疤,两腿间的二两肉也不知所踪。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个男人,我下面有点凉】
【他都那么惨了,不允许你们歧视残疾人】
【打开裤裆,看看我的大宝贝还在,瞬间安心了】
【确定是大宝贝不是小宝贝?】
【楼上给我滚】
【小金针菇恼羞成怒】
“救……”
“救我……”
他抬起手,身体晃晃悠悠地走向桑榆,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脚印。
桑榆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的身体突然往前倒去,重重趴在地上。
而直播间的观众看到男人的后背时,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他身后的皮肤……
全部被剥了下来!
男人的后半身血肉模糊,殷红的血肉跳动着,隐隐可见他的脊椎骨暴露在血肉里面。
眼前的画面,太惊悚了!
桑榆知道男人已经没救,并且即使有的救,她也不是那种良善的鬼。
男人趴在地上,已经进气少出气多。
桑榆的目光一直落在治疗室的门上,眼神冷冽。
终于,治疗室里面的家伙走了出来。
看到他的长相时,直播间的部分观众惊艳了一瞬。
这是一个长相很英俊的男人,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染血的白大褂穿在身上,给他增添几分危险的气息。
【这个医生有点帅】
【长得这么帅,我允许他有亿点点变态】
【一群以貌取人的家伙】
【在我眼里还是哥哥长得最帅】
【这么帅的医生,让我忍不住违背老祖宗做出一个撅腚】
【撅着你的腚,给我爬】
“真是不乖的小白鼠,怎么可以偷偷跑出来呢?”
医生声音清冷,他嘴角勾起没有温度的笑,走向趴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他抬起血淋淋的手,在地板上缓慢爬行。
“不,我不要回去……”
男人声音颤抖,两眼惊恐。
但下一秒,医生锃亮的皮鞋踩在男人的后背上。
鲜红的血溅在医生的裤腿上,将他的鞋底一并染脏。
医生的脚用力,鞋尖已经踩进男人的血肉里。
男人的身体因为拒绝的疼痛颤抖个不停,他嘴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嘶吼声。
最后,伴随着“砰”的一声,男人的心脏破裂,彻底没了声息。
“可惜了,还以为能多玩一会儿。”医生索然无味道。
【妈妈,这里有变态】
【死变态,白长了那么帅的脸】
【一辈子积善行德,就因为夸了这个男人长得帅,结果积的德全没了】
【冷知识:一个人的品性好坏与他的长相没有关系】
【长得这么帅,不用来做标本可惜了】
而这时,医生终于把视线落在了桑榆的身上。
他没有波动的眸子亮了亮,愉悦地笑道:“真是个漂亮的灵魂,味道一定非常美味。”
桑榆笑了笑,同样说道:“你的皮囊不错,只可惜灵魂太脏。”
“牙尖嘴利的小东西可不会招人喜欢。”医生的手中出现一把手术刀,身上的白大褂往外不断渗出鲜血。
很快,他的白大褂被全部染红,变成一件血衣。
“啧,又是一个恶心的玩意儿。”
桑榆眼神嫌弃,她懒得跟这个变态医生废话,恐怖的鬼力瞬间弥漫整个走廊。
一只巨大的鬼手从天花板落下,直接朝着医生拍过去。
医生的身体虚晃,鬼手从他的身体直接穿过去。
“有意思。”
桑榆嘴角勾了勾,有了几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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