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要结婚生孩子,那你急什么?”
时凛眯起眼睛,反问她:“急的究竟是我,还是千家的现状?”
千明珠:“……”
又被他给猜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
她总感觉时凛洞悉一切,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他。
正在这时,陈让脚步匆匆地寻了过来。
“时先生,你怎么样了?”
时凛的体内难受得很。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扶着墙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回去。”
陈让连忙跟在他身后,脸上尽是担忧。
眼看他要走了,千明珠拉住他的衣袖,试图挽留:“你体内的药性已经上来了,如果不跟我一起,你会难受死的。”
时凛冷冷地甩开她的手。
头也不回地走了。
车里。
陈让把药丸递过去,又递了一瓶水。
“时先生,先吃药。”
时凛捏着药丸,扭头看了眼灯火辉煌的俱乐部,喉结滚动了两秒。
刚才的吻,成功的击破了他的克制力。
此时体内火气缭绕,不断沸腾。
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想压下去。
可是想到那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她惊慌失措的跟千明珠道歉鞠躬的模样。
时凛闭了闭眼睛,把药吞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他掏出手机,给陆知白打了个电话,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盯住千明珠,别让她动林棉。”
陆知白:“……”
他忍不住的揶揄:“都被灌成那样了,还想着林棉呢?”
时凛的嗓音还有点沙哑,他沉沉地说:“她们公司今天团建,你别去打扰她,暗中盯紧就行了。”
陆知白:“原来你早就知道她今天在这里团建,才故意怂恿我来这儿办生日会的是不是,你这个大尾巴狼。”
时凛没有否认。
他靠在后座,低低地说:“我好几天没见过她了。”
所以就趁机用他的生日会夹带私货?
陆知白很无语:“刚才你故意喝了千明珠那杯酒,就是想把自己搞中招,好光明正大的亲林棉是吧?你这个大尾巴狼!”
“……”
时凛挂了电话。
陆知白看着黑掉的屏幕,嘴里嘀嘀咕咕的。
心虚了吧这狗男人。
这时,裴宿拎着酒瓶走过来,八卦地问陆知白:“林棉也在这里?”
“怎么,你也认识她?”
“废话,我们可是从缅北一起逃生的战友,能不认识吗?”裴宿似乎还很骄傲:“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千明珠要欺负她是吧,放心交给我,我盯着她。”
陆知白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积极?”
“都说了,那是我战友,跟你们这种在国内混的温室花朵说不明白,切!”
裴宿把酒瓶塞进陆知白的怀里,扭头开门走了。
陆知白站在偌大的包厢里,心里一阵无语。
不是说好给他过生日的?
一个两个都跑了!
……
千明珠并没有找林棉的麻烦。
计划失败了。
她得重新想办法接近时凛,没有那个心情争风吃醋。
林棉回到包厢,心情格外沉重。
想到刚才的修罗场,她整个人都不太好。
她似乎和时凛交缠的越来越深了。
明明说好了不打扰他,不招惹他,不给他找事……
可刚才那一幕,她连解释的理由都没有。
林棉心不在焉的先走了,不玩了。
出来之后,她给钟雪发了个微信,让她尽心玩,自己先回家了。
钟雪回了个:“OK!”
俱乐部外面,陈让坐在车里,正好看到林棉出来的身影。
“时先生,林小姐在那边。”
时凛正在闭目压制体内的燥热,闻声瞥过头,目光落在那边林棉的身上。
只一眼,他又躁动了。
“把车开过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