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叶锦兮厉唯衍 > 第1968章
他心里一阵气闷,打电话给自己的堂弟,让他出来陪自己喝酒。
结果那臭小子重色轻友,放他鸽子。
他越想越觉得窝囊,五颜六色的酒一杯一杯往下灌。
头是越来越昏沉,可是心却越来越清明。
小叶子不爱他,为什么不爱他?
他为她蹉跎了11年,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她,可是她还是不爱他。
韩非凡越想越难过,人真的是贪心的动物。
小叶子没答应他的求婚前,他希望她会答应,给他一个在她身边照顾她的机会。
可是当他真的拿戒指套牢了她,他又渴望她会像他爱她一样爱他。
他骂自己贪心,骂完还是贪心的等着她能够打电话来问问他在哪里,哄哄他。
郁馥心约了朋友来酒吧喝酒,刚坐下,就看到吧台旁有个俊逸男子在借酒浇愁,脸上的悲伤是那么明显。
她看着他牛饮似的喝着那些烈性并且后劲十足的鸡尾酒,就再也坐不住。
她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是那一刻,她却忍不住想管闲事。
她走到他身边,然后伸手握住他握酒杯的手,劝道:“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你这种喝法,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韩非凡不悦,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鹅蛋脸的漂亮女人,吼道:“滚开,我的事不要你管。”
郁馥心从小虽不是被众星捧月般的养大,至少也娇生惯养,从来没人敢叫她滚。
听到韩非凡脸上明晃晃的厌恶,她也来了脾气。
他不让她管闲事,她还非就要管闲事。
“我还就管定了,不准喝。”
她甩手将桌上的鸡尾酒全扫到地上,砰砰碰碰一阵乱响。
酒杯全都碎裂,美酒全糟蹋到地上去了。
韩非凡彻底来了气,他怒瞪着郁馥心,“死女人,你赔我酒。”
郁馥心不惧他的疾言厉色,笑盈盈的望着他,“我就不赔,你能奈我何。”
韩非凡扬起手,可是看到她笑眯眯的样子,又怎么都落不下去。
他头晕沉沉的,也不想跟她计较,哼了一声,甩手向外走去。
郁馥心以为他要打她,结果他却一声不响的往外走。
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连路都走不稳,她又十分不放心,快步追上他,叫道:“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韩非凡没想到这个女人脸皮这么厚,还敢来管闲事。
他甩开她扶着他胳膊的手,痞痞的看着她。
坏笑道:“怎么,看上哥了?可惜哥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要不一夜情?哥给你留个最美的回忆?”
郁馥心听着他羞辱的话语,气得头顶冒烟。
可是看到他的脸,她又气不起来。
以前她也没少遇到过这种耍流氓的男人拿言语调戏她,她都是怎么回的?
哦,对了,是这样回的,“好啊,只要你不怕我有病,我无所谓。”
韩非凡脑袋浑沌极了,他听不清郁馥心在说什么,转身跌跌撞撞往外走。
郁馥心连忙追上去,搀扶着几次都要栽向地面的韩非凡。
他实在醉得厉害,郁馥心刚把他扶上车,他就睡着了,任她怎么问都问不出他住哪里。
郁馥心无奈,只好将他带回自己家。
好不容易将他弄进自己住的公寓,她已经累得快虚脱了。
这个男人看着精瘦,怎么会这么沉。
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着她,险些把她压垮。
韩非凡的酒品不好,喝醉了,先是安静的睡一会儿。
然后等到酒精发作,他就爬起来跳脱.衣舞。
郁馥心将醉得像一摊泥的他扔在玄关处,她本来想等喘过了气再去扶他进卧室休息。
结果还没等她喘完气,韩非凡自己撑着墙站了起来。
然后开始手舞足蹈地跳起舞来,他边跳边脱.衣服。
郁馥心看着他一个大男人跳着脱.衣舞,顿时傻眼了。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他慢条斯理的脱着,黑色马甲,白色T恤,然后解皮带,脱裤子……
郁馥心见他玩真的,连忙扑过去按住他的手,急道:“喂喂喂,你不能再脱了,再脱就没有了。”
韩非凡哪里会理她?
他完全让酒精刺激得失了常,兴奋地跳起舞来。
他躲开郁馥心的手,一边跳一边脱下裤子。
拿在手里飞舞了一下,然后扔到沙发背上,……
郁馥心捧着脸,一阵阵的哀嚎。
她从来没见过男人发起酒疯来会跳脱.衣舞,眼见他脱得啥也不剩,她不敢再看。
拿手捂着眼睛,可是还是忍不住透过手指缝隙看向他。
他的身材无非是完美的,宽肩窄腰翘臀,比例无一不是完美的。
尤其是麦色的肌肤,精壮的胸膛,平坦无一丝赘肉。
郁馥心忍不住要吹口哨了。
韩非凡还在手舞足蹈的跳着,跳了一会儿,他安静下来,一下子栽倒在地,呼呼地大睡起来。
郁馥心看着躺在地板上的裸.男,顿时哭笑不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裸.男扶到床上去,郁馥心已经累得趴下了。
她顾不上去洗漱,更顾不上移个地方,躺在韩非凡旁边就睡着了。
………………
郁馥心是被胸前那只毛手给惊醒的,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重物压住。
她吃了一惊,手忙脚乱的要推开他,奈何他力气大,单单一手就掌控住了她。
“喂,你不要乱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郁馥心向来胆大,可是也只是嘴贱。
男女之事她仅限于看与说,还没有实战经验。
这会儿被韩非凡压住,搞得她心慌意乱,害怕得要死。
韩非凡喝醉酒之后,还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在脱.衣舞之后,又会性.骚扰。
他此刻神智根本就不清醒,他觉得有把火在烧他,很热很热,他只想灭火。
而郁馥心身上的温度刚好能够缓解他的灼热,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想再贴近她一点。
郁馥心挡不住他的攻势,她想将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踹下床去,可怎么也动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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