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握着,又挣脱不开,苏溶月只能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应:“嗯。”
脸都红了红。
真是一半被气的。
夫人看着眼前的儿媳妇这么小家碧玉的模样,笑的更欣慰了:“来来来,沙发上坐。”
时逾白就站在沙发的边上,刚刚厉宴臣牵着苏溶月进来的时候,他全程都看的清楚。
看着厉少紧紧的握着女人的手,已经脸上那绝对占有欲模样时,时逾白垂着眸,眸里那自嘲的黯色一闪而过。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看着厉少和少夫人这么恩爱他才能没感觉呢?
其他人已经到了跟前,老爷子也落座了,看着孙子孙媳妇回来,尤其是这么亲密的回来时,脸上的笑容十分慈爱明显,脸色都变好了。
时逾白恭谨的开口:“厉老,我帮你具体看看。”
老爷子还自然把手腕放在桌子上:“麻烦你了,时医生。”
时逾白淡淡答:“这些是应该做的。”
说着,他就轻轻的搭脉在了老爷子的手腕上。
他最擅长就是诊脉,清楚直接,可以很精准的判断着对方的身体情况。
当然,这需要极高的造诣。
时逾白也是这几年才把这项技艺练的愈发的炉火纯青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苏溶月也紧张的看着时逾白,毕竟厉爷爷身体不好是确实的,心脏也不能受刺激,虽然厉爷爷心态很好,但是身体的情况还是要重视的。
所有人都十分紧张的看着时逾白,过了好一会后,时逾白才缓缓的放下了手。
他嗓音清润悦耳,缓缓总结:“厉老的身体,没有生命危险,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心脏,但是没关系,我可以调理,最多半年,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秦凡霜瞬间十分感激:“真的吗?”
老爷子的身体成了她的一块心病,要是弄不好的话,她心里是始终不安的。
时逾白安静的回答:“您放心,夫人,有我在。”
这句话落下,客厅里所有人都放心了。
有时逾白这句话就一定不成问题。
苏溶月也放心了下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牢牢的握住厉宴臣的手,因为刚刚的紧张,甚至把厉宴臣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
她立刻放松了下来,也趁机挣脱开,收回了手。
厉宴臣一双剑眉蓦的拧起。
秦凡霜如释重负:“这就太好了,真是幸亏有你回来,时医生,老爷子好了我们也能安生过日子,毕竟天天为这儿子操心,身体万一不好说不定随时都有危险。”
厉宴臣脸色黑了黑。
“妈,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秦凡霜一听立刻道:“怎么就扯不到你身上了?你自己的事儿那么乱我要是不帮着解决家里能好过吗?那黎清韵偏是不消停,明明都住院了还不安生出来逛,还要你陪着?完了也就算了,竟然在商场门口公然挑衅我们月月,我不教训她教训谁?”
这话一落,厉宴臣剑眉蓦地一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