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人不说话,厉宴臣心里那种狂风暴雨的怒火就更重!
在知道顾西洲就是阿狸时,他真的恨不得直接宰了他!
敢让她这么心心念念,梦里都要轻呓的男人,就该死!!
苏溶月感觉到了厉宴臣的怒火,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对这个阿狸根本没有任何印象,也说不清。
她只是没好气的道:“对,顾西洲就是阿狸哥哥,但是那又怎么样?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待他也只是像个朋友!”
想起今晚颁奖礼的种种,一股无形的火苗又跃了上来。
在黑暗里,苏溶月直视着他的眼睛:“顾西洲只是我的朋友,可是颁奖礼的冠军名额他能最大化的帮助我!让我不受委屈,不那么难堪,厉宴臣,你呢,没记错的话,你还是我法律上的丈夫,你做了什么,你去帮了小三!!”
想到这件事苏溶月就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一种抑制不住的疼痛!她不想觉得自己在意,只能说服自己是本能反应。
厉宴臣一双黑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起伏的心口清晰的表示着她的愤怒。
的确,恐怕没有女人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帮着小三。
厉宴臣眉峰拧着,一双眸黯沉如夜。
他缓缓嘶哑道:“苏溶月,如果我说关于颁奖礼的冠军名额,后来我......”
苏溶月眼里微微潮红,打断他的话:“对,后来你失望了是不是?因为被顾西洲改回来了,我告诉你,厉宴臣,你如果因为这件事针对顾西洲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的语句让厉宴臣眼里瞬间闪过一阵冷厉色泽!
他放肆的将她的身子拉的更近,两人的身子牢牢相贴,没有一丝空隙。
“苏溶月,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在我面前袒护顾西洲一句,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放过他,而你,也后果自负!”
男人的威胁一字字的清晰飘进了苏溶月的耳朵里,带着十分明显的火药气息!
苏溶月想张嘴反驳,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况且现在自己还被他牢牢压制,再碰他的逆鳞,只会得不偿失!
她清冷道:“你放开我!厉宴臣,你别忘了,我们都快离婚了!”
厉宴臣听着她的话,嘴角蓦的慵懒邪肆的挑起。
随后随后低下头,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你也知道是快离婚了,还没离婚,你就是我老婆,我可以尽情使用夫妻之间的合法权益!”
权益他个头,这男人到底哪儿来的脸说这话。
苏溶月原本想要开口,可是下一秒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低吟。
厉宴臣邪肆勾唇,满意的笑了,嗓音也更低哑:“这里好像越来越勄感了,嗯?”
苏溶月的脸瞬间烫红,那是本能引起的。
她紧紧的咬着唇瓣,压抑着身体本能反应,还在抗拒:“厉宴臣,你别以为你用强的我就会屈服,我不同意!你这是强迫!”
厉宴臣百忙之中抬眸看她,那双野肆弥漫的眸此刻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苗。
“强迫?那就......说点不强迫的。”
苏溶月瞪眸,他这是什......
“我手里,有医治你爷爷身体的药。”
这话一落,苏溶月蓦的瞪大了眸:“你说什么?”
厉宴臣弯起唇,重复道:“我说,我找到了可以医治你爷爷身体的药,可以让他不变成植物人,甚至可以康复如常的药。”
苏溶月心跳瞬间加速,不顾一切的挣脱开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你说真的?真的吗?”
爷爷所在的医院是顶级的,主治医生也是顶级的,可是就连爷爷的主治医生也说爷爷的情况变成植物人是很快的事情,她万念俱灰,已经快绝望了,可是现在厉宴臣竟然找到了?
找到了??
一阵狂喜的情绪萦绕着整个心脏,苏溶月目光灼灼,眼神都有些颤:“厉宴臣,你真的没有骗我?”
厉宴臣眸光深幽,道:“他在国外,是我的旧友,也是一名隐世的顶级医者,他亲自研制的药,我正在安排他送过来。”
听着他一字字低沉的嗓音,苏溶月就知道是真的。
她眼睛里都变得湿气朦胧:“好,太好了。”
厉宴臣却故意挑起眉,轻轻慵懒睨一眼过去,属于成年男人的那种养眼野性气息喷薄而出。
“好?哪里好,我可没说要给你。”
苏溶月:“......”
她声音轻哑,问:“你什么意思?你既然有药,为什么......”
“嘘。”男人嘴角勾起邪肆弧度,像是在笑,修长指尖轻轻的抵住她的嫩红唇瓣。
“可以给你,但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男人靠近,热热的呼吸喷拂在她的颈上,似羽毛撩过,那种痒直达心脏。
“你刚不是说,我在强迫你么?”
“我......”
苏溶月被他的话说的一时语塞,根本无法反驳。
她眼瞳湿漉漉的,脸色也烫着,索性问:“厉宴臣,你到底要干吗!!”
厉宴臣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模样,眸里闪着几分愉悦,还有绵延不觉的火苗。
他放肆的低头,唇舌湿湿的勾勒着她的白皙锁#骨形状,那一阵阵的酥感迅速的窜过了苏溶月的全身。
男人霸道低哑的要求同时落下。
“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