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 冷酷总裁宠妻入骨 > 章节目录 第690章 来医院
    盛翩翩自然是不肯听陈严的话的,而且她觉得陈严完全是在胳膊肘往外拐,他竟然向著盛子晴,她不由得联想到之前林睿对自己的一系列的反应,在她心里盛子晴早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抢別人男朋友的女人,尽管她心里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可是她还是这么想著。



    “让我给他道歉,她算个什么东西,陈严你好好的想一想,我和她到底谁欠谁的,我现在落得这般田地全部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我现在肯定不会躺在这让你们那么多人参观。”在她心里自己因为自杀而躺在医院里被那么多人来看,是一种特別丟人的事情,她给外人的形象一直都是积极乐观向上的,她之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杀这种情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如今真正的经歷了一番之后,反倒觉得这件事情十分不堪。



    陈严自然是理解盛翩翩的心情的,而且在他心里他一直都是向著盛翩翩的,毕竟他喜欢她,他甚至在心里想到如果放在古代的话,他一定是个昏君,並且还是那种只被美色所诱惑的昏君,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形下,他竟然无条件的相信,盛翩翩是对的。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盛翩翩主动给盛子晴道歉,可是现在的情形来看盛翩翩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她的性格很要强这点倒是盛子晴很像,他不由得想著两个人果然是姐妹,就算不是亲的毕竟在一起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性格脾性方面也是有很大的相同点的。



    只是他寧愿两个人的性格有天有著天差地別,因为现在这种情况面对两个性格都是那么倔强的人他实在是很难办。



    看著盛子晴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他害怕这双手就因为耽误的这些时间而变得更加严重了,他不禁担心的说道:“我们去看看吧,我看你的手再拖下去就不行了,不要为了一时的逞强而让自己受伤害。”



    本来陈严这句话是在安慰盛子晴让她能够赶快的去楼下去看看自己手上的伤,可是传到了盛翩翩的耳朵里却完全不一样了,在盛翩翩看来陈严就是完全的在维护盛子晴而贬低自己,她心里特別的郁闷和压抑,於是大吼著说道:“你要管她就去管好了,还假惺惺的说要求我去道歉,我看你们就是一丘之貉,早就串通好了一起的,你们要干什么就去好了,不用管我的心情,何苦来问我呢?你们都不要来了,我也不想看到你,我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过得好好的,我不需要你们的照顾,假惺惺。”



    她一口气把这句话全部都给像倒豆子一样给说出来了,尽管知道她是一时赌气,可是陈严还是不停地安慰她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现在盛小姐手伤的很严重,我得带她去楼下看看。”



    盛翩翩別过了头,干脆就不再去理会他了,无论他在讲什么她都是一言不发的,不去理会他,假装自己没有听见一般,陈严叹了口气,然后对盛翩翩说道:“要不然我们先下去吧,一会儿这儿我来清理就好了,这个耽误不得。”



    盛子晴本来还想继续固执地站在那儿,可是被陈严给拉了出去盛子晴被他拽得一趔趄,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看著她还有想要推门再进去的心思,陈严赶紧把门给她关上然后紧紧的拉住门把手对她说道:“盛小姐,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刚刚也看到了翩翩现在的情绪非常的激动就算你进去了你们两个也不会商量出什么好结果来的,所以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你先跟我下楼去处理一下伤口,別的事情我们再慢慢的聊,至於她的態度问题我会好好的和她沟通希望你能够相信我。”



    这一系列事情下来,让盛子晴的身体有些顶不住,本来今天她就没有怎么吃饭,在加上前几次的情绪波动太大,她有些困难的点了点头,看她脸色发白,嘴唇也是苍白的厉害,他不禁担心的问道:“盛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特別的不舒服?还是说手疼的厉害?”



    他那一刻甚至有马上给江城御打电话的冲动,可是他不知道江城御和盛子晴现在的关係究竟有没有和好,所以他不敢贸然的就给他拨电话,只能想著等一会趁著盛子晴不注意的时候可以发一个微信告诉他她现在的情况。



    “我还好,没什么大碍,那我们现在先去处理手吧。”看到盛翩翩这种態度又听到了陈严给她有理有据的分析之后,她也觉得现在不是贸然冲进去和她理论的时候,即便是她冲进去又能怎样呢?



    两个人也会爆发出下一轮更加激烈的爭吵,並不能很好的解决现在的问题,而且她所想的並不是要去和她爭吵,而是想要更好的把两个人之间的误会给解除掉,权衡利弊之下她还是选择了先去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更何况她的手实在是疼的厉害。



    她有些虚弱的跟在陈严的身后,陈严想要去扶她,但又觉得男女有別,更何况按理论上来说她是自己的大嫂,他也不好意思去做过多的搀扶的动作,他觉得这样显得太过於亲密了些,而且盛子晴也没有那个让他搀扶自己的意思,但是她胃疼的厉害,再加上自己的手上的疼痛,让她更加的无力承受。



    她的脚步变得十分的缓慢,导致她和陈严之间拉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当他回头想要和她讲话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体力不支的倚在了墙壁上,然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了,浸湿了她的衣领。



    见此情形陈严赶紧跑了过去,然后搀扶起她担心的问道:“还撑得住吗?除了手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长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从心里涌现出的一种无力感,让她只是吐了一口气,然后就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