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啊了一声,“七哥还认识钻石商?”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席氏旗下,似乎不涉及钻石行业才对啊。
席司妄目光晦涩一瞬,很快恢复自然,“我跟他是朋友,他要是不回家继承家业,可能就是我的合作伙伴。”
司年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对哈,昨天说过这个的。”
他牵着人的手,进入包间,门边的响动惊扰了窗户边坐着的费尔曼。
他扭头就看到一对及其般配的璧人往自己的方向走来,男人绝对的不陌生,但是女孩子,有点面善啊,似乎在哪里见过。
但是一时半会儿,他真想不起来。
起身站起来,“席老七,你真是守时呢。弟妹好,介绍一下,我是这个狗,不对,席老七的好友,虽然虽然之前听闻结婚,但是一直没机会过去见你们,亲自恭喜,今天我做东,算是互相认识了。”
这人说话豪气,一口华夏语说得甚是流利。
司年略意外,“先生华夏语说得很地道。”
“是吧?”费尔曼洋洋得意,随即想到了什么,一脸怨怒的看着席司妄,“但是当年你丈夫说,我说的话,一点也没那意思。”
司年:“......”七哥也会睁眼说瞎话吗?
但是席司妄稳如老狗,一点都不心虚,反而十分质疑道,“当初是当初,这么久过去了,谁知道你背后苦练了多久?”
司年想想,觉得这话也没错,自己私下练习的话,语言情况上升,也不是没可能。
若非场合不对,费尔曼都想让他出去单挑。
什么人啊,损人这么利己。
想解释什么,费尔曼想到华夏一句老话,越描越黑。
索性气呼呼的坐在位置上,“早知道不来吃这顿饭了,气饱了都。”
席司妄牵着司年入座,随便介绍了一下他,“他叫费尔曼,叫他名字就行,不用叫什么先生。”
这点,费尔曼完全不在意。
服务生很快给三人上菜,费尔曼很健谈,很快就聊到司年现在在做什么,怎么会看上席司妄的,在他看来,席司妄就皮囊满分。
内心黑得反光。
被他形容逗笑,司年笑问,“我七哥,不至于这么不堪吧,要真这么黑,你还跟他做朋友,那你亮得也不对劲啊。”
席司妄看着哑口无言的费尔曼,唇角的笑容张扬,他张张嘴,只能一声靠脱口而出。
席司妄这幅有媳妇万事足的样子,他还真能体会那么一点点。
看看这护成啥样了。
搞得他跟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好吧,心黑的家伙。
见他无语凝噎,司年眨了眨眼睛,“费尔曼,你想找一个华夏媳妇儿吗?”
“你给介绍?”费尔曼挑眉,也没拒绝,笑容耐人寻味。
他觉得单身就很好,不必要结婚太早,至少要找到一个志趣相投的,灵魂共鸣的人才行,不然那叫搭伙,不叫婚姻。
看他父母相处方式就知道,联姻这东西,好处就是利益共赢,坏处就是生个孩子都不愿意。
他的出生就含着很大的利益价值。
若非如此,他怕是没机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司年不知道他心情怎么突然就消沉了,但也听出来他话里的不认真和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