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也没当真，不然确实尴尬。
她笑笑，“开玩笑，我身边不合适。”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话一说，彼此都心里有数了。话题也戛然而止，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费尔曼在被约见之前，就先跟席司妄通过电话，席司妄也说了带夫人来见他的目的，以后他的夫人可能会转业。
而他夫人的专业是珠宝设计。
珠宝设计师想要创立自己的品牌，就需要有一个稳定的珠宝供应商。
席司妄在给自己的妻子铺路，但是丑话也说在了前头。
如果司年的设计，达不到他们提供珠宝的价值共赢，那么这个供应商，他们不做。
席司妄没拒绝，应该说相当客气的应了下来。
“我也是生意人，知道交易存在的意义，如果她的作品你真看不上，觉得跟你家的珠宝不匹配，那就不合作。”
费尔曼很意外，“你不用自己的面子说两句好话？”
席司妄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
他说，“她不会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来寻求合作，我了解她，更看好她。”
“能被你这么说的人，得多优秀啊？”
席司妄在电话里轻笑，“越了解，越是无法自拔。”
费尔曼觉得肉麻兮兮，挂断电话。
而此刻，等菜上桌的途中，费尔曼就先提到了这个话题。
“听说司年你是主修珠宝设计的？现在工作却不是珠宝设计？”
司年嗯了一声，没有任何闪避和不自信，“各方各面的原因，导致职业规划出现了一些误差，但是现在正在努力修正。”
“你不担心自己现在进入圈子，太晚了？”
“不算晚吧，毕竟我也还年轻，才22岁。”
确实年轻，费尔曼想了想，“你老公带你来见我的原因，你知道吗？”
席司妄没有跟她说，只是说了去见一个朋友，她疑惑的侧眸看他，席司妄老神在在的，半点不虚。
她老实摇头，“说实话，我不是很清楚。”
这种背后干好事的事情，席司妄居然做得出来？
也是，这么喜欢自己媳妇的人，怎么可能做不出来。
费尔曼开门见山，“他希望你涉及珠宝行业的时候，珠宝供应商，由我来做，但是我们的珠宝品级和成色都很高。
我跟你老公说过，这得看你的设计，能不能跟我家珠宝形成共赢局面，若是你的设计只会拉胯珠宝本身的价值，而不会锦上添花，那我觉得这个合作没意义。”
司年呆住。
视线愣愣的看着席司妄，她不知道席司妄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做了这么多。
而且还是这么高端系列的珠宝。
她一时半会儿没听清费尔曼的话，费尔曼也极有耐心，没催她。
席司妄无奈，侧眸低声跟她复述了一遍费尔曼的话，低声笑道，“感谢的话，回家说，现在说你目前的问题。”